到了酒楼,邹连城大方的点了一桌子的好菜。 荆雨柔毫不客气,没有形象的大吃大喝起来。 约莫吃了有一会,邹连城一咳嗽,语气忽然变了调。 他悠悠地问了居,“小辣椒,你觉得本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本是吃的高兴,邹连城这样来了一句,搞得荆雨柔不好意思吃下去,尴尬的瞄了眼邹连城。 “啊...?” “在你眼里,你觉得本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邹连城又重复了一遍,这一遍,比方才要来得更加认真。 荆雨柔怔住了。 她嘴巴一张一合好一会,最后才不清不楚回答邹连城的话,“本小姐觉得你...还行...” “能说得具体一点吗?”邹连城想听到更多的。 荆雨柔抿抿唇,呼了口气,最后很真诚地好好告诉邹连城她内心的想法,“邹连城,你知道吗,在没遇见你之前,本小姐从来没有与人宿醉过,从来没有赛马如此开心过。”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可听出了邹连城在荆雨柔心中的特别。 邹连城闻言,也能感受出荆雨柔说出来的情感。 他很确定,这种感觉,是他见到荆雨柔时候会产生的。 接着,荆雨柔又继续说下去,“本小姐虽然在军营里待过几年,可是与那些将士都没有交心过,因为本小姐知道自己会走,所以不想让自己对军营产生留恋。” “回到育秀镇的时候,才发现本小姐已经没有可以随时随地随到的朋友了,不论男女,都没有,本小姐倔强,不承认自己孤独,可是,有的时候,却总觉得喝的酒是那么的无味。” 说完这些话,荆雨柔的面色渐渐暗淡下来。 邹连城听得也很是心疼。 的确,认识荆雨柔一年多来,他从未发现荆雨柔和其他公子小姐有过交集,经常都是一个人带着两个贴身丫鬟。 想起自己与小辣椒第一次认识的场景,偶尔还是觉得十分的有趣。 一年前。 邹连城与好友在茶楼一聚。 偶然听到旁桌人的对话。 “你听说了吗,那个荆府回来了个四小姐!还是在军营里当过药兵的!” “真的假的?荆府小姐还有从军营出来的?!军营也有女子待的住的啊!” “是啊是啊,当年皇帝下令训练药兵,不论男女都能参加,但是军营生活艰苦,女子哪能坚持得下来啊!可是那荆四小姐居然整整待了三年!” “我从未听说荆府还有个四小姐,真是奇闻。” “改日去荆府门口碰碰运气啊?看看能不能睹一睹那荆四小姐的容颜?” “没问题!” 几句话下来,引起了邹连城的兴趣。 邹连城问友人,“旁边那桌说的荆四小姐,你可知?” 友人落下茶杯,点点头,“略闻一二,听说是荆氏晚辈当中最聪明的一位,那药兵可是个肥差,但生活艰苦,非常人可以坚持的下来,这荆四小姐不畏艰苦选择这个差事,三年退营,还拿了好一笔奖赏。” “哦?女中豪杰?”邹连城合上骨扇,挑眉。 “算是吧,因为聪明,之前好像被荆氏主家过继,但是当了药兵之后,就断了联系,于是便重新回了育秀镇。” “真是有趣,改日本公子要去好好见识一下。” 不知是不是缘分,当日下午,邹连城和友人去往戏楼的路上,便碰见了同样去戏楼的荆雨柔。 “阿林,尝尝,这酥肉可好吃了!”路过炸酥肉的摊铺,邹连城忍不住买了一份。 可刚刚把肉拿出来,不知哪儿跑来一只狗,猛得跳了过来,来不及邹连城反应,狗就叼走了邹连城手上地那块酥肉。 “什么东西?!”邹连城都懵了,等反应过来,狗已经将酥肉吞到了肚子里。 友人倒没什么,脾气也好,笑笑无所谓,“算了算了,这狗大概是饿了。” “谁家的狗不看好?!敢抢本公子的酥肉?”邹连城哪有那么好的脾气,把剩下的酥肉塞到友人的手里,撩起袖子欲跟那只狗干架。 那狗还没察觉到危机感,得意洋洋地对邹连城叫了两声。 “汪汪汪!” 邹连城更来气了,“他奶奶的,敢挑衅本公子?本公子这就把你抓了炖了!” 友人拉住邹连城,“喂喂喂,这狗的主人不知道,你可别乱来啊。” “本公子才不管这狗的主人是谁!既然没看好,就休怪本公子自己教训!”邹连城才不管那么多,惹了他,不管是狗是人,都得付出代价。 “汪汪汪!”这狗丝毫不畏惧,看着邹连城又叫了两声。 士可忍孰不可忍,下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