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哪里了,快来救你主子!” 可惜,她带来的丫鬟自从齐王出现就害怕地瘫软倒地,此时被明清严密死守,早已吓昏过去了。 应菲伸出手,勒住她下巴,用力将她嘴巴掰出一条缝,应微眼疾手快,麻溜将糕点塞进去,应菲再用力将她脑袋抬起来,让她吞咽下那块糕点,如此反复,不一会儿,手上的糕点就去了一半。 “咳咳……咳……咳咳咳……” 美人只觉此时嗓子眼又干又腻又呛又撑,嘴巴里全是粘腻的糕点,呛得她快呼吸不过来了,她睁大眼睛,泪眼朦胧,泪水糊了一脸,妆容全花了。 齐王牵住载向慕,把她牵到一边,坐下,伸出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慢条斯理地将载向慕鬓边辫子的发带解下来,再扯住手指上蓬发小裙子的一端,一点一点将它绕开,解下来,完完整整显露出全身来,赫然是一条银丝绣春梅嵌花边素色发带。 他刚刚就是去买这个去了。 而载向慕,不知是不是被吓傻了,往常十分呵护的小辫子此时任由他摆弄,让他将那条素色银带换成了这条花里胡哨的花边发带。 只是,换好后,载向慕迷茫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揪了揪小辫子,确认还在,就将注意力重新放回那边身上,看到美人狼狈痛苦的模样,她缩了缩白/嫩的脖子,颇有些胆战心惊地瞧了地上的糕点一眼。 齐王终于出声:“可以了,住手吧。” 应微与应菲放下手,美人狼狈地扑倒在地,呕——将嘴里的糕点残渣全部吐了出来,地上汇成一滩黄白交织的液体物,小二嫌恶地扭开了眼,哎,好倒霉啊!一会儿还得打扫。 齐王风度翩翩地站起身,微拂衣摆,浑身上下干净无一物,拉着载向慕往外走,准备回府。 “齐王爷,”美人狼狈地抬起头,鬓发全乱了,坠在额前,被她额头的冷汗和脸上的泪水黏住,湿漉漉地沾在脸上,眼睛透过碎发直直地盯着他,里头透出痛恨与不甘心,“奴虽然卑贱,却是平王府的人,您就不怕奴告诉平王爷吗?” 身旁的人停住身子,久久不动,突然,他嗓子眼荡出一阵低低的笑声,震得跟他十指相握的载向慕这只手都有些发颤,她转头看他,就见他眼底满是冷冽肃然,以及嘲讽蔑视,嘴角微微勾起,语气不屑一顾。 “尽管去,最好一字不差,他要是敢踏进齐王府半步,本王还高看他一眼。” 说罢,他牵着载向慕踏出了风味斋大门。 坐上马车,这次一顺溜回了齐王府。 回到齐王府,他牵着载向慕走在前面,神情莫测,脚步匆匆,后头两个丫鬟跟的有些困难,但心情却格外雀跃。 她们对视一眼,抿着小/嘴笑得喜滋滋。 王爷这般维护姑娘,可见心里是极喜欢她们姑娘的。 回到正院,陶嬷嬷迎面走上来,笑吟吟地给齐王和载向慕行礼,“王爷,姑娘,你们回来了。” 她抬起头,瞥见齐王深沉的神情,嘴角的笑容僵住。 齐王淡淡一点头,丢下一句“不要放人进来”就拽着满脸懵懂的载向慕进了屋子。 陶嬷嬷担忧地望着他们的背影,随即,拽住应微和应菲,急切问道:“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宫里有人为难王爷和姑娘?” 难道是皇后……陶嬷嬷眼睛眯起,掌下不自觉用力。 应微摇摇头,顿了顿,悄声说:“宫里没事,只是回来时遇到了平王府的庶王妃,发生了些许不愉快。” 听完,陶嬷嬷愣怔,转而诧异,这样说来,王爷神情不该这样深沉呀,一个王爷府的庶王妃,值当王爷这样慎重对待?别说一个庶王妃,就是平王本人,王爷又何曾拿正眼看过他。 屋子里头,满室柔软,地上厚重华贵的毯子绵软芬芳,让人想随时躺下去。 齐王慢慢转头,眼睛盯住载向慕游移的视线和白皙细长的脖颈,悠悠开口。 “来,小花姑,叫一声相公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之前为了控制字数,以后大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