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渠咬牙,疼痛让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这位先生,我知道我之前有些话冒犯了您,但您也不至于这么记仇吧?” “我就是很记仇啊。” 墨沉域淡笑一声,端起红酒抿了一口,“听说你惦记过我女人,很多次。” 白渠一怔,“你女人?” “苏小柠。” 白渠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地动弹不得。 苏小柠长得干瘪又瘦小,还是村里出来的小村姑,怎么会认识这样有身份的人物? 还成了这样的人物的女人…… 下意识地,白渠打量着那个眼睛上系着绸带的男人,“您……” “按照辈分来说,也许我应该喊你一声表哥。” 墨沉域唇畔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可我不想。” 浑身是血的白渠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担不起担不起。” “你知道就好。” 男人淡淡地端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说说吧,你都对小柠做过什么。” 白渠一怔,下意识地转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小柠,“我……” 苏小柠站在原地,双手死死地绞在了一起,整个人都陷入了纠结中。 “我以前占过小柠的便宜,还差点……” 一身藏白色运动装的不言皱眉,一脚狠狠地踹到了白渠的身上,“快说!” “小柠上高中的那一年,我趁着舅舅家只有小柠在家,我就……” “够了!” 白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小柠狠狠地打断。 她转头看着墨沉域,“你到底想做什么?” 摆出一副为她出头的样子,把白渠弄成这样,然后来让白渠亲口描述当初是怎么欺负她的? “看来那件事对你的伤害真的很大。” 墨沉域打了个哈欠,冲着不言摆了摆手,“没必要继续了。” 不言点头,直接拉着铁链拖着白渠去了天台的另一边。 苏小柠这才注意到,天台最边缘的地方,是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 此刻,不言已经将白渠拖着到了那个没有防护措施的地方。 “按照不言的性子,一分钟后他就会把他踹下去。” 墨沉域仍旧若无其事地执起红酒抿了一口,“以后受了欺负,要和我说。” 苏小柠只觉得白骨悚然。 她看了墨沉域一眼,又瞥了一眼那边正在拉着白渠去边缘的不言,“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白渠死!” 说完,她不管不顾地大步跑到不言那边,直接伸手去往反方向去拽不言手里的铁链,“你们没有权利就这么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这里是三十多层的高空,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的声音仍旧淡淡的,“你不是讨厌他么?” 之前在学校的后门那里,她眼中对白渠的厌恶,他看得明显。 他说过,不会再让她受委屈,就是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丁点儿的委屈。 “讨厌他又不是要让他死!” 苏小柠抿唇,转眸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姑姑的儿子,我就算讨厌他,也不会让他去死的!” “对对对,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打小柠表妹的任何主意了,饶命啊……” 见苏小柠为自己求情,白渠连忙顺杆爬,“这次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的……” 墨沉域微微地皱了皱眉,将手里的酒杯放下,声音有些烦躁,“不言,放了他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