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言:“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国师?” 大将军皱了下眉头:“国师……现在不是忙着为陛下修天元运河么,以朕看来,国师在朝堂之上虽然仗着自己的元老资格有些嚣张跋扈,但对陛下应该没有二心,或许另人他人。” 我:“另有他人?大将军不防帮朕分析一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大将军:“陛下还是不要为难臣了,臣真的对此事一无所知,但若陛下需要臣剿灭天人教余孽,臣一定万死不辞!” 我:“那倒不必了,好了,朕叨扰了大将军半天,今日这晚宴吃得甚是尽兴,现在也该回宫了。” 我站起了身,大将军忙跟着站了起来:“臣让管家包些胡货给陛下送到宫里。” 我:“不必了,朕对胡货无甚兴趣,大将军留步吧。” 从大将军府出来,我看向一直闷声不语的祁连,问道:“你可看出了些什么?” 祁连摇了摇头:“那名潜伏在大将军身边的御林郎常安在府中呆了一年,大将军却只在常安的房中过夜,从不让常安近他的卧房,现在常安也有些失宠了,已经有半年近不得大将军的身了,大将军除了经常一个人在内宅一呆一天甚至数日不让人进去,确实也不曾与人交往,也基本不会客了,实观察不出他到底有什么不轨的行为,要么就是大将军真的是无辜的,要么就是此人老奸巨滑堪比国师,陛下,还要继续让常安留在府中么? ” 我:“祁连,朕相信直觉,大将军没有那么简单,让常安继续留着,说不定哪天会发现点什么。” 祁连:“是。” 我和祁连回到宫中,我刚在书房坐下,便收到了一封御林郎的飞鸽传书,打开后看到信里边的内容是关于柳娘的,说今晚发现有一名戴着斗笠的年轻男子进了城南那个院子,不久后便听到屋里传来了男女放浪的声音,实在有些不堪,大概是柳娘在那个院子里是等着和情郎私会,问还有没有必要接着跟踪下去。 我将密信放在蜡烛上烧掉,仔细的思索着柳娘的事,难道真的是我多疑了?这个柳娘就是一个普通的有些放浪且耐不住寂寞的道姑而已?那上次我和祁连在百花楼捉到她和疑似国师的男人幽会难道也只是个巧合,这天下的事情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或许是这柳娘发现有人跟踪故意障人耳目? 我当即就写了个条子放到了信鸽的腿上传了出去,我就不信这个柳娘只是个纯粹的荡妇,让御林郎继续小心些长期盯着她,就不信她天衣无缝始终露不出任何的马脚。 我正坐在书房里思索着这些杂乱无章的事情,侍卫来报,说是皇后身边的宫女香儿在门外求见,我不知皇后是不是有什么事,便让香儿进来了,香儿一看见我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我皱了下眉头,问道:“香儿,到底什么事?” 香儿抹着眼泪道:“陛下快去看看皇后娘娘吧,自从陛下把皇后娘娘关到长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