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外人的面说一遍,所以,只要她装傻到底,明华郡主也不能拿她如何。 “你……”明华郡主气得眼睛都红了,她扭头对着皇帝撒娇道,“皇舅舅,那日在承安候府,外甥女明明听说沐大小姐在自己院中与人私会,这才带着人冲过去想要一看究竟的,毕竟,那日可是沐大小姐的吉日,她若是在那么多宾客面前惹出丑闻来,那不是给皇舅舅您脸上抹黑么?毕竟,这可是皇舅舅亲自点了头应允了的婚事,可谁知等我进到那屋里头的时候,便被人给打晕了,之后那荣威便莫名的躺在了外甥女身边,皇舅舅,您可要为外甥女作主啊……” 明华郡主说着,眼泪就唰地一下流了下来,而且,她的一翻条理分明的控诉,将内心的委屈表达到了极致,哪怕沁娘明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也不由得要为她的演技而动容了几分。 “明华郡主,你做错了事情还要在御前百般诋毁我女儿的名声,十在是可恶。”承安候气得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皇帝抱拳行礼,言辞恳切的说道,“臣十六岁领兵出征,为东临征战数十载,自认为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沐家世代为将,为东临浴血奋战从无怨言,可是,却比不上这些内宅妇人的手段,明华郡主被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与男子共处一室在前,却红口百牙的污蔑我的女儿,陛下,臣自知一介武夫只会提枪打仗,不会这些拐弯末角的手段,今日之事郡主若是不给臣一个交待,那么臣日后也无颜在这京城中待下去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么放他回边关做他的一方诸侯,要么,他就解甲归田,这以后打仗的事情,还是请别人来干吧。 反正,他拼死拼活的到头来竟连自己家人都无法保全,那么他这个承安候做起来还有什么意思?无凭无据的事情都能指谪到他身上了,那么他这个承安候未免也太好欺负了点! 皇帝坐在龙案后面,眼眸晦暗不明。 承安候的弦外之音他又如何听不明白? “爱卿不必动怒,明华之言不过是小女儿家的癔断,不必与她计较。”随即,皇帝看向明华郡主,眼神里满含警告,“再有此等放肆之言,你也不必坐在这里了。” 明华郡主脸色一顿,顿时哭得更委屈了。 “皇弟,明华她也是心里委屈,遇上那样的事情,她自是没有证据的,可你的外甥女你还不了解吗?她就算要与人私会,那也不该瞧上那荣三公子啊。”长公主扶着女儿的肩膀,一边安抚她,一边为她开脱。 “哦,长公主的意思是,荣三公子那样的,明华郡主瞧不上,那么我未来的嫂子就瞧得上?她放着我大哥这么大好的青年不要,要去与荣三公子私会,她是脑子被驴踢了么?”沁娘勾了勾唇,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道。 长公主一噎,竟无言以对。 荣威是什么样的人,而杨鸿又是什么样的人,无论是外貌人品心性,这满京城但凡一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到,只要是个有脑子的都知道选哪个。 此刻沁娘毫不掩饰语气里对荣威的不屑,半分都不怕这话日后会传到荣国候耳朵里。 “谁知道人家是不是嫌弃令兄家世差了些,配不上人家。”长公主被她短暂的噎了一下之后,脑子一转,随即又冷笑了一声,讥哨道。 沁娘歪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的道:“既是这般,那明华郡主配荣三公子也是门当户对,那么与其私会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那荣三公子长得也算是俊秀。” 只能算俊秀了,再好看的形容词没有了。 长公主瞪眼,简直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上上不来,下下不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恼羞成怒道:“你杨家与荣国候府相比自然是差了一大截,沐大小姐会为此不满也不是不可能,与我长公主府又岂能相提并论?那荣威非嫡非长,又不学无术,怎么能配得上本宫的女儿?顾少夫人如此强词夺理,难不成这件事情当真与你有关?” 沁娘不动如风的看着她,笑了笑:“长公主与明华郡主在此一人一句的挤兑民妇,不就是想说这件事情与民妇有关吗?民妇不过是就着你们的话反驳而已,长公主若是觉得民妇说错了,只管反驳就是,何必动怒。” “叼妇,牙尖嘴利的!”长公主气红了脸,转头看向皇帝,“皇弟,那荣威满京城的闺秀都不会有人看得上他,明华又如何看得上?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有人设计陷害,请皇帝明察!” 沁娘嗤笑了一声:“是谁陷害谁陛下把荣三公子喧进宫来一问便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