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怕是要咬舌自尽了。 “他招不招都没有关系,关键是大人要让他的同党之道他已经招了就行了。”宋二笑了笑说道。 顾琛挑眉,这宋二倒是个聪明人,这一招与他不谋而合。 “可是,我们始终是不知道其余二人身在何处啊?”姚县令这一刻是真的糊涂了,可看在坐的几位,似乎都懂了的意思,就他一个人不懂。 “宋公子的意思是,引蛇出洞,我们虽不知道其余二人在何处,但想必跟这位被抓的一样,乔装打扮混在了老百姓之中。如今这座城池已经快成空城了,只有出的,没有进的,那些从外地进来的,应该都没有官府发的玉碟宝册,他们想要混居在此地,就得偷别人的玉碟宝册。” 顾琛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见姚县令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索性就给他讲了个透:“你就放出风声,说这个人已经招供了,说他们偷来的宝册上面,被他故意做了一些记号,那两人若是心虚,然然会再去偷换别人的。” 说到家里,姚县令就明白了。 随即,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看看你们这脑子,就是比老夫的管用。” 说完,他立马吩咐人去办。 宋二看向顾琛的眼眸里,满是激赏。 他早就听闻顾家这位二公子是个人物,只可惜不愿入朝为官。 但哪怕他从了商,他也能在短时间内爬到上游。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能与之交好…… 想到这里,宋二便笑了。 “宋二公子笑甚?”顾琛问。 “顾二公子是个聪明人,在下一向喜欢跟聪明人交往,是以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宋二一脸坦荡的说道。 “宋二公子看起来身份尊贵,想来也不是游山玩水才来此地的吧?”顾琛眸光锐利的看着宋二,仿佛要透过他那张笑盈盈的脸看穿他的内在。 “哦,我父亲跟姚大人是故交,听闻姚大人最近最上了麻烦,父亲特命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宋二说着,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语气颇为轻松的说道。 半分没有被顾琛审视的紧迫感都没有。 他的话听起来似乎也并无什么错处,可顾琛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冷嗤了一声。 这位宋二公子一看就是来自京城的贵公子,而瑶县不过是个小县城,宋二的父子能跟姚县令这样的人交好? 若姚县令真在京中有故交,也不必这个年纪了还混迹在此,做一个小小的父母官吧? 他这话,骗骗旁人还可以。 不过,对方既不想说实话,他便也不再追问了。 宋二是什么人,他一点都不关心,反正日后也不会有交集。 到了晚间的时候,杨元海跟杨鸿回来了,他们一回来就听说城里出了大乱子,沁娘便简单的跟他们说了一遍。 杨元海听说民怨已平,这才松了口气,但仍旧有些在意的说道:“也不知道那个煽动民怨的人是不是冲着我们杨家来的?” 杨家这么多年来深得民心,那些想要拉拢却没能成功的,难保不会借机打压他们,给他们使点绊子。 “爹,前任工部尚书后面还有人,此次你破了他们的好事,指不定也遭人记恨上了。”沁娘蹙着眉,担忧的说道,“我怕,这次的事情也只不过是个开头。” 这么多年,杨家的敌人也不少。 这个时候若不趁朵踩上两脚,那些人怎么能出这么多年的那口气? “沁儿说得对,爹,咱们万事还得小心点。”杨鸿附和道。 “这些事情等回京以后再说也不迟,前任工部尚书的贪渎案想必年前也结不了,而且,贪了这么多,想必牵连也甚广,圣上就算要裁定,也要做好割血断肉的准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沁娘说着,问,“你们出去转了一天,可有何收获?” 一提起这个,杨鸿整张脸都愤怒了:“这些贪渎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这些年也不知道贪了多少,这瑶县的水利和桥梁及堤坝都破得不行了,想必许多年都没有修善过了,难怪每年都有天灾。” 堤坝陈旧,但凡涨水便会冲毁。 还有那些桥梁,但凡河水湍急就有可能被冲蹋。 水利也窄得很,而且修得不够长,根本没有办法将河里的水全部都引到庄家地里头。 这怎么能不出现险情? 难怪这么多年,瑶县不是洪涝灾害就是旱灾,要么就是堤毁人亡,想必这些年往上报的那些数字,都被改了吧? 沁娘一听,顿时沉默了,这般只手遮天,看来上面那些官员一个都跑不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