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其他人?这一点非常重要,若是药引子用错了,恐怕适得其反,危及性命。” 生死蛊,又名子母蛊,可若解子蛊便需要用到母蛊之人的心头血作药引,绝不能出错。 来北漠前,楼君炎已经偷偷派人取了李承颂的心头血,但他却从没想过母蛊可能不在李承颂身上这个问题,温氏如此问道,他也不敢确定了,只得将陆燕尔蛊毒发作时的情况细细说了一遍。 只要李承颂哪里受伤,就会相应的反应到她身上。 他迟疑道:“前辈,母蛊应该能确定是在李承颂身上吧?” 温氏皱了皱眉,朝屋子里走去:“我还是先看看再说。” 楼君炎眉心紧锁,紧跟着温氏走了进去。 陆燕尔仍在熟睡,温氏仔细查探过后,甚至把了好几次脉,面色有些凝重,旋即撩开陆燕尔的衣袖,露出藕白光滑的手臂:“取个碗过来!” 楼君炎依言,吩咐翠珠拿了个干净的碗。 然后,温氏取出一枚细长的银针,直直扎入陆燕尔手臂上的血管,划了很小很小的一道口子,然后用力挤了一小半碗的血。 楼君炎看的很是心痛,想说,要不放他的血? 睡梦中的陆燕尔秀眉微蹙,似感觉到疼痛,嘤咛一声,便醒了过来。 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针眼,又看了看陌生的中年妇人,最后又看了眼碗里的血,陆燕尔登时便睁大了眼眸:“你们这是做什么!” 楼君炎解释道:“这是苗族的蛊师,帮你解蛊。” 陆燕尔:“柳姝娘说了会帮我解的。” 楼君炎耐心地哄着她:“柳姝娘人都不见了,怎么替你解蛊?何况,你怀着身孕,蛊毒不宜长时间停留在体内,会危及你的性命。” 陆燕尔哼了哼:“柳姝娘说了,蛊毒不会伤害到我,也不会伤害到我腹中的胎儿。” 好脾气的温氏一听这话直接就怒了:“柳姝娘是谁?这般不负责任的话也能信口开河?” 话音刚落,温氏便发现在自己用了检测的药后,碗中的血竟然没有任何变化。 她木着脸说道:“你体内根本就没有蛊毒!”难怪腹中的胎儿长得很好。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楼君炎、陆燕尔惊诧的声音同时响起,他们不可置信地彼此对视一眼。 微愣了片刻,陆燕尔只想到一种可能性:“可能是柳姝娘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帮我解了,她说过会帮我解蛊的。” 楼君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视着陆燕尔的眼睛,道:“你白天才说,柳姝娘没有给你解蛊?” 陆燕尔耷拢着脑袋,说:“我只是猜测的嘛,柳姝娘的话从来都是真真假假,做的事也是真真假假,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楼君炎:“……” 就在这时,床榻上方的屋顶上传来一阵巨大的动静,楼君炎眼明手快捞起陆燕尔便朝后闪去,紧接着便是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以及瓦砾刺啦声,激起一片尘土飞扬。 穿透屋顶落下的重物不是别人,正是南宫雀舌和柳姝娘。 南宫雀舌头先着地,翘着兰花指挥了挥地上腾起的烟尘,看样子被呛的有些厉害,一边咳嗽一边恨声扭捏道: “这个毒狐狸精,老娘可算是逮着她了?”哼,竟敢放蛇咬他! 说着,便扬了扬手上韧劲十足的蚕丝锁扣,连着的另一端手腕的主人正是面色黑沉的柳姝娘,只是她是站着的,样子没有南宫雀舌那般狼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