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就喜欢他?有多久? 齐棪恨不得立刻跑回去,抓住人问清楚。 然而碍事的人还在继续喋喋不休:“长公主自是没事,可她让挽骊废阮间一条腿,阮镛实恐怕咽不下这口气。” “你是说,阮镛实想让挽骊还债?” 花燃点头。 齐棪往窗外看去,悠哉道:“这么跟你们说,翊安宁愿把我交给阮家,都舍不得把挽骊交给阮家。” “王爷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侍女?”连舜钦皱眉。 齐棪叹气:“没法比,人家多少年的情谊,我才与她成亲多久。” 花燃扑哧笑出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那阮间就惨了,一条腿白白被废,什么都讨不到,肯定恨死。挽骊下脚是真狠,把人家膝盖骨踩得稀碎,就是想接也接不上了。” 连舜钦叹息:“别说是继续入听竹卫做指挥使,就是传宗接代,以后也很艰难。” 花燃又道:“所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好色绝对会倒霉。” 好谁的色不行,好的长公主身上去了。 这不是找死嘛。 齐棪被他们俩左一句有一句扰的心烦意乱,将人轰出府后,心里想:“以后还真得对挽骊敬重些,别哪日帮翊安打我,也直接给我整废了。” 他跑回屋里,抓着翊安就问:“殿下昨夜说喜欢我?” 翊安眼睛转了两圈,挑眉:“怎样?” “很久之前就喜欢我?”齐棪贴近她的脸:“什么时候?” 翊安打了个哈欠,慵懒道:“忘了。” “我不信。”齐棪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就是忘了,怎么,齐大人还要严刑逼供吗?”翊安耍赖道。 他避开她的伤口,将人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暧昧道:“我的刑讯,只怕殿下受不住,要哭的。” 翊安笑骂了句“不要脸”。 最终还是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齐棪只好暂放一旁。 翊安愿意说喜欢他,就已经出乎他的意料,让他心满意足。 这个生辰当真过得刻骨铭心,一辈子都忘不掉。 丢人,欣喜,痛快,心疼。 三日后,阮间因以下犯上的不敬之罪,被革去官职。 但弹劾阮镛实以及阮党的折子,皇帝却并未多理,只是压在一边。 翊安在府养伤,连吃饭喝水都是齐棪一口口喂的,快活赛神仙。 皇帝让齐棪官复原职,额外添了句,他什么时候回去都行,不急于一时。 齐棪便说等翊安养好伤再回。 皇帝龙心大悦。 只是苦了连舜钦跟花燃两人,天天忙得觉不够睡。 上门来求齐棪回去干活,齐棪见都不见。 听说他已收拾好,隔日要去城外的钟鸣寺里住个三五日,吃吃斋饭听听禅。 花燃哭着总结:“红颜祸水。” 连舜钦拍案骂道:“不思进取!” 齐棪一概置之不理。 这日晚上照例喂翊安吃饭,抱她去洗漱,再抱她上床。 翊安好心提醒:“驸马爷,我只是手臂受伤,不是残废了。” “我想这样照顾你。”齐棪腻腻歪歪的,亲她额头一口,不过瘾,又在朱唇上碰了碰。 他恨不得上哪去,都抱着背着翊安,永远跟她贴在一处才好。 反正他因为她受伤,哭的寻死觅活的事情,满上京都传开了。 听说还被人添油加醋,将他传成了二十四孝好驸马,成为满上京已婚男子的标杆。 他无可奈何,只能破罐子破摔,做个媳妇奴。 翊安等头发干的功夫,与齐棪坐在床上闲谈。 谈着谈着,他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将不该摸的地方细细摸了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