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番茄、土豆、玉米……哎呀,要是带点种子过来就发了!后来找了,有胡椒、姜,还有一些其他香料,勉强做吧,反正他们都没这么吃过。” 苏福招呼大家坐下,看了一眼,发现就花荣不认识,问道:“这位小爷没来过……” “这是我儿子。” 苏福又想擦眼睛,苦笑道:“在大明,一开始就想怎么活着,后来就惦记我家里的老婆,她已经怀孕八个月了,我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您说,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花有财想说什么,看看花荞、花荣都盯着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还不确定的事,何必让孩子们担心? “少小离家老大还,都一把年纪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赶紧上菜,饿了!再给我们上两壶酒,今天我还有个徒弟过生日,好好喝两杯。 还有,老苏,我们这话题,以后也别谈了,惊世骇俗,哪天泄露出去就被拖去砍了。” “我是太激动了,一下忘了这茬,听说,南京城有个预言家,能够说出还没发生的事,我估计,他和咱俩身份一样,这不,就被当今皇上射死在城楼上……不说了,上菜上菜!” 锅子刚端上来,张樾和兰溪也来了。 苏福在南京的时候,还没开火锅店,净想着贿赂官员买个官当,还被下了大狱。 所以兰溪也没吃过火锅,看着新鲜得很。 “我还说怎么上了一桌子生肉,这店也太可怕了。”兰溪笑到。 “一会你就知道好吃了,等我们走的时候,叫苏掌柜送口新锅给你,带回去自己做。”花荞给她示范了一下,兰溪很快就开始给张樾烫菜了。 “高兴,今天是你十九岁诞辰,师傅也没什么送你的,这是一张方子,陈大夫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古方,我看了一下,应该会对你有帮助。你且收着。” “师傅……” 小高百味杂陈,又惊又喜。 张樾一拍桌子笑到:“来来来,我们来玩游戏,不能让高兴一个人高兴,大家都能高兴。” “玩什么游戏?击鼓传花还是投壶?我叫人准备去。” 苏掌柜正好端着一碟切得薄薄的牛肉进来,听见张樾说玩游戏,赶紧问。 “上次在家里喝酒,师傅不是交了一个’剪刀石头布’的游戏?我们就玩这个,什么也不用准备。” “对!就玩这个,我和兰溪也参加!”花荞高兴的叫到。 苏福哈哈笑到:“老哥,你倒提醒了我,现在大明朝代变了,对娱乐抓得也没那么严了,我可以在店里推行猜码这个酒桌游戏,酒水保准好卖!” 苏福屁颠屁颠的走了,花荞赶紧问:“阿爹,什么叫猜码?” “’剪刀石头布’就是猜码的一种,只不过还有很多玩法。” 花有财上次在家里见他们光喝酒,教他们玩了这个最简单的游戏,这样花荞也可以参与。 没想到,张樾还玩上瘾了,愣抓着呼延锦不许走,玩到两人搂着倒地睡了半宿。 “那咱以后再学别的,今天我一定要赢了呼延,省得说我大师兄学艺不精!” 张樾说着就把两个酒杯摆出来,让兰溪倒上酒,手就朝呼延锦伸了过去。 行酒令兰溪经常玩,看他们叫了两回,她不问也看明白了,这和以前的手势令很像,都是一物降一物,只不过叫的名称不一样罢了。 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