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阿娘走那段时间,他老是说胡话,吓死我了。” “嗯……就是……就是花叔还是会想你阿娘……不知你阿娘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让我带回去给你阿爹……让他也能有些安慰……” 这句话是易呈锦教她说的,可自己说出来却那么别扭。 “姐姐你忘了?我阿娘的东西都在宝应的家里呢。当时出来得匆忙,哪里顾得上那么多?阿爹的好些东西也在那里。找个时间,让人回去把东西都拉过来才行。” “哦……也是……你娘留给你的东西,都在宝应?” “嗯。我也惦记着这事,可惜师兄也忙,他在詹士府,皇太孙睁眼就找他。” 青羽“噗呲”笑了:“看你这话说的,太孙一睁眼,不是要找太孙妃娘娘,和他的才人娘娘吗?” “青羽姐姐!你上哪学坏了?我告诉陶庄主去!”花荞娇嗔着站起来,笑道:“你在这边坐会,我到东院去,一会就回来。” “呀!就这一会不见面,你就想人家了?”陶青羽自己有了心上人,看见花荞,也希望她过得甜甜蜜蜜的。 “我不理你!” 青羽一看,花荞还真往门外走去。她也站起来,跟在花荞后面。东院的门虚掩着,青羽推门一看,花荞进了东厢最边上的厢房,这不应该是呼延锦的房间,一般都是留给贴身侍卫住的。 花荞……她去那里做什么? 陶青羽见花荞进去以后便掩了门,心中更是好奇,更别说还有易呈锦交代自己,看看花荞和呼延锦在做什么这件事。 房间的窗户开着,她悄悄走过去,探头往里望。 屋里站着好几个人。呼延锦、海明站在床边,小高光着膀子盘腿坐在床上,花荞也坐在床边,阿蕊刚好挡着,看不见花荞在干什么。 屋里传来花荞的声音:“拆线很痛,你可要忍着。” “穿针我都不怕,肉都长好了,我还会怕拆线?”小高低着头,说话的声音也嗡嗡的。 “是长得很好,而且也没有化脓,这是蕊儿照顾得好……”花荞一边说一边动手拆线。 蕊儿见姑娘扯到自己身上,有些不好意思,身子晃了一下。这下,窗外的陶青羽看得清清楚楚,花荞正在剪开缝在小高背上的线。 小高背上一个张牙舞爪的刀伤,豁然入目! 呼延锦似乎在称赞花荞什么,青羽已经听不清了,她已经悄悄的回了东院。 过了一会儿,花荞回来了,她笑着说:“让你久等了,东院里有点事耽搁了。洗洗睡吧,咱们姐妹躺床上说话。” 正好小七和阿瓜,去陶府里取了青羽的衣物过来,青翼还让他们,带了不少扬州的特产回来给花荞,两人拿了牛皮糖、方酥吃了起来。 第二天吃了早饭,青羽就回去了。 过了好一会,海英匆匆忙忙跑进来,对呼延锦说:“少爷,陶姑娘进了魏府,我就跟不进去了。” 呼延锦皱了皱眉头,摆摆手让出去了。 “师兄,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跟踪青羽?”刚才看见呼延锦有些心神不宁,花荞觉得他心里有事。 “我没机会跟你说,昨晚你离开东院,海英进来说,看见陶姑娘悄悄跟着你进了东院,她在窗外看了一会就回去了。恐怕她已经看到了小高的刀伤……刚才我让海英跟着她,果然,她没有回陶府,而是去了魏府。” “魏府?哪个魏府?” “魏谦,易呈锦的义父。遭了……如果她把小高受伤的事告诉易呈锦,他恐怕会猜到,那晚去汉王府的人是我……” “应该……不会吧?青羽她是我的好朋友,就算她知道,也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