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珩耍赖乱拱,“我想不出来。” 温择琤按住像条猪儿虫似的他,“不如说,我愿用这一生来将你饲养。” 容钰珩看着温择琤没说话,只留他一人细细品味。 隔了五六秒,温择琤有些难受地否决了自己的提议,“还是算了,不但是简约仿写,还有点油腻。” 容钰珩点头,“附议。” 直到在窗口确认完手续,领到了大红本子,两人依旧处于游离状态,满脑子都是“该说点什么宣誓词”。 窗口后的工作人员看着貌合神离的两人,一时无语:看来择城一遇也没有那么真。 “请问两位有什么宣誓词要说吗?” “有!”温择琤突然回过神,急急抢答。 工作人员冷不丁别吓了一跳,她抚着心口平复呼吸,“请说吧。” 温择琤憋了半天没想出来,这会儿迫在眉睫,他只能一把握住容钰珩的手放在胸前,“做饲主的小仓鼠……” 容钰珩被拉着爪爪,探出脑壳认真等待着温择琤说完他的宣誓词。 温择琤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分钟,实在想不出来。他只好捏了捏容钰珩的爪爪,神色自若地甩锅,“到你了。” “……??” 容钰珩眯着眼看了温择琤片刻,随即大度地选择不与之计较,“只吃蜜糖不吃苦~” 温择琤抿了下嘴唇,接着没忍住笑开。他眼睛里柔光盈亮,垂头碰了碰容钰珩的额头,“好,糖都给你吃。” 工作人员:……喔日,择城一遇is rio——! 出了民政局,两人捏着大红本子站在门口。 光滑的表皮反射着太阳光,神圣庄重。明明是单薄的一个小本,此刻掂在手里却似有沉甸甸的重量。 这就领证了。 容钰珩还有些恍惚。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要轻描淡写,但心底确实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两人坐进车里,容钰珩刚把车窗升上去,就被温择琤一把搂住了腰。耳垂上蓦地传来温热濡湿的触感,略显激动的鼻息打在他脸颊上,撩起一片热浪。 容钰珩微微侧头,抵在温择琤的胸口推了推,眼神忍不住往驾驶座上瞟,“别闹……”还有外人在呢。 温择琤一手捏着结婚证,几乎要把小红本捏出一道褶皱。他胸口起伏着,一张俊脸染上了欲,垂着眼睫往容钰珩身上凑。 “领证了。”温择琤压着嗓子叫了他一声,“宝贝。” 容钰珩喉头一动,温择琤也不是经常叫他“宝贝”的,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情难自禁会叫两声。 还有需要哄着他做点什么事、或者怕他生气的时候,会讨好地叫两句,特别肉麻,又特别戳他。 但现在这一声“宝贝”,好像有些不同的意味了。 像是光明正大的宣誓,又像是情到深处的克制。 容钰珩莫名从中听出了深爱的感觉来。他想如果自己不是男的,可能温择琤就要叫“老婆”了,但他换了种叫法,叫“宝贝”,比叫“老婆”要更加自然、疼惜一点。 容钰珩伸手握住了他,小声说,“先回家。” …… 砰、卧室门被急躁地大力关上。 “哐当”一声,容钰珩的背部抵在门后,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温择琤低头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热烈的,急切的,浓稠的,缠绵的。 “宝贝。”他贴着容钰珩的耳朵叫了一声,换来怀里的人一声模模糊糊的“嗯”。 “我现在是你老公了。”温择琤一手按在容钰珩的嘴唇上,饱满红润的唇瓣被挤压按揉,露出后面小巧的贝齿。 温择琤眸色深邃,呼吸粗重,他被自己话里那句“老公”戳到了兴奋点,这会儿压着人死不撒手,“你叫一声我听听。” 容钰珩被温择琤浓重的男性气息所包裹着,温择琤健硕的大腿还卡了进来,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容钰珩听着这一声声的“宝贝”、“老公”,心里臊得发烫,几乎快站不住,偏偏这人还受了刺激似的一个劲儿造作。 “你松开点,嘶……”容钰珩拼命往门板上挤,试图拉开一点点距离,不让温择琤撩起自己更为明显的反应。 温择琤却不依不饶,按在他嘴唇上的拇指直接往里抵了进去,触及到柔软的舌尖。 “宝贝,叫一声老公。” 容钰珩简直羞耻到爆炸。以前最最羞耻的时候也只是被逼着叫“哥哥”,这个称呼姑且叫得出口,他也还能接受—— 但“老公”是个啥!他嘴里就从没蹦出这称呼过。 他不开口,温择琤就抵着他。 “刚刚宣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