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和颜苍有两个孩子,颜苍什么都听她的。 他对许薇薇的无微不至,用情至深,现在一切都洗牌重来,都成了她的了。 她不怕他现在一副谁也不想理的样子,她已经付出了代价,自然要获得同等的回报。 她无言地蹲下身子,将瓷碗的碎片捡起来,兜头一个枕头直接向她砸来,明月初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得忍住,她不能哭,他重伤痛苦,脾气不好是正常的。 男人的声音饱含痛苦:“滚!滚出去,不想看见你,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明月初明白,或许许薇薇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也是这副样子,她习惯就好,总有一天他会好起来,然后视她如命。 祖母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过来站在门外,明月初将瓷碗的碎片捡了刚出去,见祖母在门口,她有点委屈,眼睛红着,祖母问:“怎么了啊孙媳妇,他又发脾气了?” 明月初点头:“他还是不肯吃药,伤越来越重了,我怎么劝都不听。” 祖母叹息一声,自己推门进去,颜苍咬着牙,牙齿打颤怒骂:“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祖母走到床边,问颜苍:“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花费那么多心思给你治疗,你却枉费我的一片心意,这就算了,我真的快没钱给你治病了啊子阙,你还闹脾气?之前怎么就没事呢?这几天和孙媳妇的关系越来越僵硬了啊?你这样对她,她要是真走了怎么办?” 颜苍这才缓缓地转头看向祖母,他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脸色苍白如纸,他狠狠地摇头:“她不是,她不是……祖母,她不是。” 至于她不是什么,颜苍也不是很能明白,他就是觉得自己好像丢失了什么比较重要的东西,明明记忆里那张脸确实是明月初,但是他始终有一种感觉,对这个女人的排斥,非常排斥。 之前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情是愉悦、高兴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感觉变了,就像原本属于他的生活突然被人剥夺,而且还不经过他的同意。 他这几天时刻问自己,这是为什么? 血液浸湿了床褥,幽冥孽火的伤又开始显现,浑身的皮肤开始溃烂,很痛,但是颜苍却觉得,丢失的东西比他身上的伤还让他疼痛。 他到底丢失了什么,他为什么想不起来? 所有人都还是正常的样子,那个人还是那个人,祖母还是祖母,可是为什么他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变了呢? 这种诡异的感觉,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他烦躁,迷茫,彷徨,总觉得困在了一个无法摆脱的大网里,这些网纵横交错,似乎要将他勒到窒息才肯罢休。 他记得心里明明有一个喜欢的女人,可是却不知道是谁。 是谁呢,肯定不是明月初,不是。 颜苍痛恨,他难受地喘不过气,可是没人能理解他的心情。 他不愿意吃药,他不愿意看到明月初。 他有很多为什么,一时之间没有人能给他解答。 * 许薇薇跪在尊师堂,其他五个师兄陪她跪着,乾坤镜从许薇薇的院子里搜了出来,许薇薇百口莫辩,当然她也不想辩解,就说是自己偷的,结果师兄们一个个地赶着背锅,导致师尊到现在还没下定决心将她赶出师门。 再不回去颜苍可能都要入土了啊,她可怜的夫君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就要归西去见佛祖了啊喂! 人命关天啊! 外门弟子都在习武广场站着,雲衡和其他五个长老坐在尊师堂,审问六个真传弟子。 雲裳道人首先将自己的徒弟撇清:“这事情绝对不是沐泽干的,沐泽偏爱小师妹,为她说谎也是情有可原的,还请师兄明察,这事情本就是薇薇一个人干的,其他师兄弟真的没必要跟着她受苦挨罚。” 白无湛大声道:“师妹犯错,我们做师兄的自然是要一起受罚,她偷的就代表是我们偷的,我们师兄妹是一体的,还请三师叔不要将我们师兄弟的关系划分的那么清楚才好。” 二长老雲华道人看了看许薇薇道:“乾坤镜好在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