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辙在身侧问:“‘爆炒’是什么意思?” 沉未晴的双腮红得像晕了过量的胭脂。 红曲米滤出的汁滴在皮肤表面,上一层剔透的糖色,所以从她舌尖勾出来的也是拔丝一样的甜。她微眯双眼,胸口的爱抚令她惬意地哼着,呻吟织出不成调的曲,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唱。腿中的肉缝轻轻地敞开一点口,许星辙用中指抚摸,总会在润滑中不慎陷入。她的身体立即绷紧,颇有含住他的意思,却在来不及收缩时让他退出,继续蜻蜓点水般的抚摸。 几回反复,都是如此浅尝辄止,不够她半点舒慰。 她逐渐起了贪念,哼声道:“星星……” “想要?”许星辙问,乳珠上又使力捏一把,手心堆起淅淅沥沥的爱液。快装不下了,泛滥得顺着他的手背滑到小臂。 沉未晴喊他的不同语调即意味着不同内容,她的每一个转音他都了如指掌,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解码一样清晰。随即叁指并进地抽插,她立即有了回馈,呼着热气地呻吟。小穴里层峦迭嶂,将他咬得不肯松口,哪怕是戳弄敏感之处,也不过是痉挛一般地绞紧,双腿发抖却不肯松开。 许星辙持续用力,在黏潭中搜索。 她的声音在反复的刺激下都有些变形,哼得磕磕巴巴,琼浆似的液不住直滴。沉未晴忍不住,阴蒂被他折磨似的压来碾去,大腿颤得不知应该往哪里摆,想要收拢却不够力气,只能在他手心一下下地吸。 舒气,再收紧。 他的下身贴着她很久了,长硬的形状,如棍般戳着她腿根的肉,教她怎么都放不下。许星辙撑起的身体为她挡住一壁昏黄,灯光虽不刺眼,他的躯干却打眼得很。肌肉错落有致地分布在骨骼表面,每一寸都鼓起刚刚好的块状,他笼罩,也披上白炽灯的光。 他用顶端反复磨蹭穴缝,伸舌舔弄她不带任何敏感地带的下巴,却撩人得令她呼吸不畅。 他蹭得越慢,她抖动的幅度也更大。 许星辙又问一次:“忍不住了?”往往这时候,她早就该喊停。 沉未晴吸起鼻子,竟主动用穴口去撞柱身。突起的花蒂戳弄表面,相等的作用让她也停不下来感叹。血管在这挑衅间瞬间乍起,肉棒与手背一样鼓起脉络,无人注意地骇人。 她不会被欲望支配,这只是一次意外。沉未晴给自己洗脑一般地告诫,却在腿心的小嘴亲吻肉棒时发出无法克制的叹音。 毛孔彻底打开,身体不设防备,没有哪个时机比得上现在。许星辙忍不下她一而再再而叁的越界,龟首探开穴口,长驱直入而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