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徐友亮道。 “那怎么办?我答应了以前导师要写一篇关于中世纪欧洲诗歌题材的论文,现在要找素材,可是咱们县委的图书有限,我想尽快找时间去趟省城……” 徐友亮吃着面心不在焉,女人都爱呱噪?叶青好像有时候也话多,不仅唠叨,还连说带比划,扒在他身上又蹭又摸。又是蹙眉又是嘟嘴,前面说完后面又否定,然后她自己又乐的前仰后合,真是让人又气又笑。 “徐友亮……你笑什么?”黄蕊问。 徐友亮恍惚,刹那间错觉以为叶青在叫自己,醒过神才发觉是对面的黄蕊。 “没什么,黄干事学识真渊博。”徐友亮笑道。 黄蕊被那个笑容晃的一怔,顿时心神不宁。 洗涮好饭盆,徐友亮回宿舍继续看日记。 交往的时间越久他越觉得情行似乎不太对,她不写信不查岗不追问,让他觉得自己不像是和她在处对象,而是关系一般的男女同事。 越来越严重的危机感,他几次故意流露出对其他女同志的好感和好奇,她居然毫不在意! 他开始不断地插手她生活的方方面面,粮票,蔬菜,布票,红糖……看电影逛马路。一次次努力越来越细致的体贴,终于看到她眼里越来越强烈的依赖,让他长长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却令他有些恼火。 他做了这么多,她始终理所应当的坦然接受,他说的话却一次次被她忽略忘记,而她的喜好却不许他半分忽视。 她不喜欢吃甜腻腻的蛋糕,第一次勉强尝了尝,第二次干脆不吃,他故意买了第三次,结果她发脾气了。 这些臭毛病都得给他改过来!而且一定要让她改的服服帖帖彻彻底底! 还没等他行动,那天,她主动凑上来,两人第一次突破防线近距离触摸。 柔软香甜的嘴唇,火热的舌尖,动作有些生涩,手下也没什么章法,却引得他烧起熊熊大火…… 起了个头她就开始闭着眼睛享受,他反客为主,翻身压倒一遍遍吻到她缺氧窒息。还是一幅理所应当坦然接受的样子,嗯,这一点暂且就不用改了,很好…… 他沿着后背摸到她的……她的……全身都软绵绵,骨头呢?那个地方会不会更软?她严防死守,抓住他手腕,不允许他下一步动作。 到了晚上,到底还是被他突破了又一道防线,摸到令人心驰神往的两团绵软,滋味是怎么个*! 那晚是他离开最晚的一次,差点没赶上火车,却也是最开心的一次,从没像那次坐返程车时的愉悦。 徐友亮回想起那天细节又觉得/胀难忍,正要自己纾解下,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谁?”徐友亮声音懊恼。 “徐……徐同志,我,被单晾干了,我给你送过来……”门外怯怯的声音。 徐友亮放好日记锁上抽屉,系上裤扣,拉开窗帘见外面阳光刺眼,刚刚下午三点多钟。 徐友亮站起身去开门。 何淑敏怯怯站在外面,手里捧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单。 “太谢谢了,还麻烦你送过来。”徐友亮笑的阳光。 何淑敏脸又红了:“不……不麻烦,我,我帮你缝上吧?” 徐友亮略怔下,挑眉笑的越发热情:“那太好了,我正发愁找谁帮忙呢,快进来!” 徐友亮把屋门大敞开,棉布门帘掀起来挂门沿上。 何淑敏低着头走进来,这还是她头一次来单身男人的屋子,心跳扑通扑通的。 县委大院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