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以每个季节都是肥肥大大。 春季换掉棉袄里面套的就是绒衫,鼓鼓囊囊的不透气,稍热点就一股子气味,当然和后世那些轻薄保暖的紧身衣不能比。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矿上,各自分开。 到了办公室,任大姐一把就抓住叶青。 “小叶啊,就你会打扮,快告诉我这身衣服用了多少布票?在哪儿做的?我得给老大做一件身,这月她要相亲。” 叶青笑,任大姐女儿终于要相亲了。 忙把杨师傅的地址写下来:“任大姐,我还富裕几尺布票,需要的话您说话。” “需要,需要!你要是不急就先借给我用用,回头攒够了我再还你!”任大姐喜出望外。 “行!没问题。”叶青痛快把剩下的布票都掏出来,半寸都没留。 感动的任大姐不知道说啥好,还是让叶青帮着打掩护,自己回去叫大女儿上街扯布做衣裳去了。 高卫国这半拉月饿的前胸贴后背,整天垂头耷拉着肩膀,老实多了,也没再骚扰叶青。 叶青后知后觉的发现,车间工会的几支花都爱和自己飚劲儿,只要自己穿了什么新衣服,那几位马上就会跟风。 前阵子懒得编辫子,叶青只把头发分两边扎好垂在胸前,大丽马上也梳了个更加别致的发型,引得矿上姑娘们纷纷效仿。 今天这身合体的春装,不知道又要多少小姑娘被父母骂浪费布票了。 头一个跑过来的就是蒋红棉。 “叶姐姐,我妈说什么也不给我做新衣服,烦死人啦!”十九岁的大姑娘抱着叶青胳膊撒娇,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洋红色罩衫。 “我也没办法啊!就剩下不到三尺的布票都借给任大姐了。” 今年布票调整到每人每年五尺六,叶青从上海买了不少布料回来,加上捎东西邻居们给的本地布票,自己用足够,多余的就没有。 蒋红棉有些失落的离开,似乎是不太高兴。 叶青也不在意,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但她不是蒋红棉的长期布票。 比起矿上那些打补丁的大褂,她那件洋红罩衫依旧是最亮眼的风景,车间小花?太贪心了自己可满足不了。 一个星期后,任大姐女儿的新衣服做好,不过只做了上装,而且还是肥肥大大的,预备冬天套棉衣穿。 又过几天,工会一枝花大丽丽的新装也做好,裁剪合身,上装是红底白格子列宁装,下身是靓蓝色宽腿裤子,这一身也引来不少羡慕。 车间四小花也争奇斗艳,除了蒋红棉依旧是那件洋红罩衫,其余三个都做了新衣服,叶向红自然不甘落后。 从上班第一天开始,叶向红就视叶青为仇敌,明着暗着都要搞些小动作和她作对,放下狠话说总有一天让她后悔。 叶青还以为她要奋发向上,没想到除了口舌招摇就是做衣服和自己攀比,叶青觉得好笑。 人总会遇到意想不到的朋友,像老吴李队长徐公安,贾工田婆婆,小洋楼的李玉坤王大壮他们。当然结仇也难免,就像赵秀兰,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不知道从那就冒出来。 上次叶青那封告状信寄回去不久就收到李队长的电报,只有几个字:再去,打折腿! 看的叶青笑了好久,估计让李队长恼火的是儿媳妇打着他的旗号在外唬人胡说八道,还险些害叶老蔫一家被撵回农村,这可是要结仇的。 要不是叶青写信告状,赵秀兰还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