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奴婢可是有好消息要禀报的。” “嗯嗯,县主就让我们将功折罪吧!” 将功折罪? 南宁县主嘴角一抽,额角滑下三条黑坚线,话说这个成语确定是这么用的吗? “少贫嘴,都给本县主进来回话。” “是。”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紧跟上南宁县主的脚步穿过抄手游廊,走进西边儿的花厅。 “嘉儿去前院了?” “县主早上的时候不是说有几种丝线的颜色没有了吗,吩咐奴婢去针线房找找看有没有,要是没有就出府去买,奴婢从针线房回来的路上,碰巧遇到大管家,就听大管家说温相大人跟温夫人亲自上府来拜访。” “温伯父跟温伯母来了,佟儿,快些给我重新梳妆打扮一下,我得去前院向他们请个安。” 虽说她跟温绍轩算得上是两情相悦了,而且温夫人对她的印象也极好,可南宁县主能见到温老爹的机会不多,她还是很想在未来公公面前留下个好印象的。 “哎,我的好县主哟,今个儿可不适合你去请安,你就乖乖留在闺房,静待夫人来见你就好,其他的就不要忙活了。” 整个儿被嘉儿给抱住,又拖回椅子上坐下的南宁县主很懵圈儿,她怎么就是白忙活,还不能去请安了? “咳咳…县主别这么看着奴婢,奴婢好怕怕的说。” “你个死丫头还不快说,你是想要急死我吗?”以前好歹她跟温绍轩还有书信往来,就算彼此见不到面,却也可以通过书信一解相思之苦。 可随着临近年关,温绍轩跟她之间的书信往来就断开了,她已经足足有一个多月没有收到关于温绍轩的任何消息了,心里真是要急死了。 亲事落定之后,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南宁县主在阮夫人的严厉教导之下,那通常都是一个两个月出不了一次府门的。 “县主别恼,奴婢这就说,这就说。” “快说。” “奴婢一听大管家说是温相大人跟温夫人来府里了,这不就想替县主打探打探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吗?”说到这个嘉儿都不禁要感叹自己的机敏,“于是奴婢就去悄悄打听跟观望了,然后就听到温夫人对夫人说,她跟温相大人特意到府上是为了定下温大公子跟县主的婚期。” “是…是是这事儿?” “可不就是这事,奴婢听得真真的,绝对错不了。” “那…”张了张嘴,话到喉咙口南宁县主又给咽了回去,她可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婚期定在什么时候,那显得她有多恨嫁似的。 “奴婢也想多听一会儿来着,可奴婢被将军给发现了,就只好灰溜溜的溜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嘉儿要说不用县主去前院请安呢,这要去了县主可不得很尴尬。” 双方父母商量婚期,她这个小辈着实不适合呆在现场,还是躲在闺房清净。 “我这心里乱乱的,慌慌的,你们就先下去吧,让我自己一个人呆会儿。” “县主别想太多,奴婢们就先退下了。” “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