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的按排之下,殿内的一切声响都会扩大了往外传,别说身处兰陵宫的人能听得见,就是兰陵宫外的人也都听得见好吗? 那暧昧缠绵,娇喘低吟,令人止不住脸红心跳的种种声音,实在很容易让人误会。听到这些声音又没能看到真实画面的宓妃,但凡她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不信任,只怕立马就会拂袖而去。 从头到尾,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可面对主动送到他面前,又算得上是他活命关键的公冶语诗,陌殇觉得机会难得,自然不愿就这么放过她。 好在宓妃对他是无条件的深信不移,否则陌殇也不可能抓住机会,一鼓作气的取了公冶语诗三次血,装满了三个白净剔透的玉瓶。 “剩下的玉瓶呢?”听了陌殇的话,宓妃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对于这难得的机会,她也自是不甘心放弃的。 她对陌殇的在意程度超乎想象,既有能够让陌殇健康长寿的办法,别说只是从公冶语诗的身上取血了,就是要这个女人的命,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只是之前那种要将陌殇跟公冶语诗送作堆的解救方法,宓妃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除非她压根不爱陌殇,否则焉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去碰别的女人,即便就是那个女人体质特殊,可以让陌殇重获新生。 “为免那女人还有后招,七个玉瓶我都放在那上面了。” 顺着陌殇手指的方向,宓妃抬头看去,不但眼角抽了抽,就连嘴角也是跟着一抽,撇嘴道:“你还挺会找地方藏的。” 嘴上这么说着,宓妃却也没有闲着,足尖轻轻点地,整个人就凌空而起轻轻松松的跃到精雕细琢的房梁之上,纤细白晳的小手将余下的四个空玉瓶拿在手里,落下之时轻笑道:“能守住这三个玉瓶么?” “当然能。” “那就好。” 就在宓妃跟陌殇说话的这一小会儿,身中烈性春毒的公冶语诗又浑身发烫,面色潮红,整个人躁动难安的撕扯起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来,嘴里更是不知羞的嚷嚷着一些限制级却又令人血脉愤张的污言秽语。 这个女人,在于床第之间的言语开放程度,简直就令宓妃咂舌。 咳咳…如此这般放浪形骸,热情奔放的女人,怪不得只她自己一个人都能玩得这么嗨。 这要真弄一个男人给她,指不定得活色生香的上演怎样一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妖精大战。 “这…这画面太‘美好’,看过之后我这眼睛都得脏了。” 眼见独自一个人在床上折腾得厉害,欢叫得痛快的公冶语诗翻过来又翻过去,那张艳若桃李,妩媚惑人的脸蛋儿泛着勾人的潮红,真真就是一副享受过后的姿态,瞧得一步步靠近她的宓妃浑身都泛起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她很想吐有木有? 这女人也是够了,自己玩自己都能玩成这样,怪不得她能生出那样的心思呢? 没什么经验的男人真要遇上她,指不定就如她所愿,会因着这男女之间极致的享乐而从此再也离不开她。虽说这也不能百分百保险,可若再使点儿别的手段呢,结果可就难以预料了。 “确定从她小腹取血就可以了吗?”宓妃手里紧紧的握着那个小巧的玉瓶,莫名其妙的她就有点儿紧张啊,这真让她抓狂。 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一个女人在那个的时候最兴奋,最极乐的时候呢? 宓妃弱弱的表示她不太懂啊? 然后,这样的事情她又实在开不了口向陌殇询问或是证求? 这,实在太让她为难了。 “嗯,阿宓接下来只要在她小腹位置的关元、气海、中极和曲骨穴刺破取血便好,另外三个穴位我都已经取好了。”回应宓妃的时候,陌殇果断转了身,让自己完全背对向宓妃跟公冶语诗,以免看见不该看的。 哪怕之前他亲自在公冶语诗的小腹取血,他也压根没让公冶语诗露出太多的皮肤,更何况在他眼里的公冶语诗,压根就不能跟女人或是一个活物划上等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