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师怎么了,而是你怎么了。” 南宫雪朗眸光闪了闪,到底还是没有把宓妃跟陌殇的关系给供出来,他垂眸低语道:“回师傅的话,徒儿没事。” “说,你到底有何事瞒着为师。” “师傅,徒儿并不想隐瞒于你。”但他也是真的不能说,不然指不定他要承受宓妃什么样的报复呢。 那个女人心思最是诡秘莫测,他一点都不想犯到她的手里,也就只能对不起东陵靖这个师傅了。 “很为难,不能说?” 南宫雪朗点了点头,半晌后接话道:“徒儿不想说谎欺瞒师傅,可是徒儿又真的不能说。” “跟宓妃丫头有关。”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东陵靖好似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如他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只怕呼延那老家伙专门给他传信,让他照顾宓妃的目的就是不简单的。 那丫头莫不是与紫晶宫赫连氏一族是有仇的? 此番随他一同入宫,目的是来寻仇的? 可是宓妃那丫头不是来自浩瀚大陆的吗?又怎么可能跟赫连氏一族有仇,这这根本说不通。 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猛地脑海里划过一道亮光,东陵靖‘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南宫雪朗冷声问道:“宓妃丫头跟赫连老头儿的外孙有关对不对?” 看着自家徒儿在听了他的话后,俊脸上的表情,东陵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又道:“既然为师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你个混小子是不是也该跟为师说真话了,可别等到事情无法挽回的时候再来找为师,真到了那个时候为师就是想帮忙都帮不上了啊!” 哎,这些小兔崽子们真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师叔不用为难他,我的确是为陌殇而来,至于会不会跟赫连氏一族的人成为仇敌,那得看看他们究竟做到哪一步了。” 宓妃眯了眯眼,清澈的眸底氤氲着浓郁到化不开的黑雾,危险而致命。 “你你个丫头。”东陵靖闻言转身,指着一身红衣戴着面具的宓妃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 “不管今天晚上将要发生什么,我都希望师叔不要插手。” “你…” “我若想走,他们留不住。” 她狂吗? 她傲吗? 她有那样的资本轻狂,肆意,张扬,傲然,任谁也无法在气势气场上压她一头。 “好,师叔不插手,但你要答应师叔别闹得太过,当然师叔也向你保证,赫连氏一族的人绝对不能伤你。” “嗯。”宓妃淡然一笑,红唇微勾,却是半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兰陵宫内灯火通明,红烛摇曳,公冶语诗倒也聪明的没有留在陌殇的寝殿内,而是选择了先呆在只与陌殇寝殿一墙之隔的偏殿,静待陌殇的回归。 纵然兰陵宫看似跟他离开入秘境之时没什么两样,但刚踏进宫里的陌殇就察觉到了异样,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却也没有点破。 直到进入寝殿后,察觉到更多异常之时,漆黑的凤眸里掠过一道杀意,转瞬又恢复平静。 罢了,既然对方都已经准备妥当,他亦不妨将计就计,反正那个女人于他而言,还是很有些用处的,不用白不用。 寝殿内大部分地方都被动了手脚,陌殇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并没有去触碰那些东西,而是注意到了那个仿佛被忽略所以没有异样的衣柜。 直到他将衣柜打开,看到角落里那个以特殊方式打了结了的包袱,他的面色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