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否则不会将她存在过的痕迹抹得那般干净。” “你说得也有道理,只是就如你所言,她在这里除了殇儿无依无靠的,谁会帮她,她又有什么值得别人去帮她的?” “这也正是我所疑惑的地方。” “我之前抱着找到那个女子,一方面是想看看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是否真能配得上殇儿,或许在殇儿跟公冶家那丫头成婚之后,让她做一个侧夫人;另一方面既然殇儿那么重视于她,那么无疑用她是最能威胁殇儿听话的筹码,只是现在这两个想法我都不能有了,否则只怕殇儿当真会跟我们反目成仇的。” “幸好你没那么做。”以一个女子来威胁陌殇达到自己的目的,长孙依凡最是不屑如此,“殇儿那孩子逼不得,要不只会适得其反。” “嗯,所以明天我们还要做第二手第三手准备。” “老头子你是说……。”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别把一切都压在公冶家那丫头身上,咱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明白了。” “嗯。” “对了,流枫堂那边如何?”那个叫凤邪的少年,莫名的长孙依凡对他也有些忌惮。 这还是继陌殇之后,她又一个完全看不懂的人,心里难免就有所防备。 “我跟东陵兄打过招呼,他表示理解,同时也会约束他的徒弟跟那位凤公子,今天子珩一天都呆在流枫堂,而那位凤公子也哪里都没去。” “那他还算守信。” “到底是呼延兄的弟子,他自是不差的,否则如何入得了呼延宇齐的眼。” “老头子说得也对。” “听子珩说,那凤小子棋艺精湛,不单他不是他的对手,就连东陵兄师徒俩在他的手里都没有讨到便宜。尤其今晚子珩原本约他去看星辰,但他好似正在突破的瓶颈,所以就拒绝了。” 那么优秀的少年,赫连迎是真的很想收归自己门下啊,只可惜被呼延宇齐捷足先登了。 “他真有那么乖觉?” “我安排在暗处的人也回了话,他的确是如他所说的那般,在咱们要求的时间内没有踏出流枫堂,即便有也是在子珩的陪同之下。” “今晚他当真就在房中修炼?” “这是自然,我回来之前,暗卫才刚来禀报过,你若真不放心还可以去看看,这次那小子的突破阵仗还不小,站在院墙外都能瞧得清楚。” 长孙依凡不自在的抿了抿唇,道:“我这也是小心过头了,心里老惦记他损语诗丫头那事儿,总觉得他对语诗丫头的敌意有些有些……” 该怎么形容,她还真无法清楚的表达出自己内心里的那种感觉。 “安心吧,子珩已经说了,明天他们三个小的行程都安排好了,如果凤小子突破成功他们就出宫游玩一天,要是凤小子没能突破成功,兴许他一整天都要呆在房里修炼,你我皆为修炼之人,就该明白每一次的突破对我们而言意味着什么。” “我懂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