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人最好期盼不要被她抓紧到,否则她定要那人生不如死。 “母亲想太多了。” “母亲素来直觉很准,钰儿不喜母亲,难道母亲还感觉不出来?”说话间西门金枝一瞬不瞬的观察着公冶润钰的表情,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面对语气咄咄逼人的西门金枝,公冶润钰没有直接回应她的问题,而是转换了话题,沉声道:“母亲以为父亲待您如何?” “什…什么?” “母亲只要回答本少主的问题便好。” “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自称本少主,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纵然父亲对母亲的感情再深,那也过去好几十年了,如果母亲还相信本少主的话,那么也该收敛一些自己的行为,莫要等到父亲厌烦了,届时谁也帮不了母亲。” “你父亲不会的。” “人心难测。” “你在怀疑你父亲的为人?” “如果母亲真要那么认为心中才好受的话,那便就那般去想吧。” 上次他在跟公冶语诗谈话之后就被父亲叫去了书房,然后他们父子谈论了很多。 虽然其中最关键的仍是妹妹公冶语诗与紫晶宫少主的婚事,但是更多的却是他们家族与太叔南门两大世家之间的明争与暗斗。 多年来一直被压制的局面,别说他看着心中恼怒,有意打破那样的局面,就是他的父亲心中也已经有了想法。 似是那些少年轻狂,儿女情长的时光已经在岁月的长河中悄然流逝,如今余下的也就只剩下对于权利的渴望。 但是,公冶逍自知自己谋略心机皆不足,可他也知晓自己的儿子在这方面很有才华,故,他现在对妻子西门金枝哪里还有什么情份,顶多就只剩下一点昔日的回忆了。 一旦西门金枝跟他的利益有所冲突,那么她将被毫不犹豫的舍弃。 “难道你父亲跟你说了什么?还是…。” 没等西门金枝将她的另外一个猜测说出口,公冶润钰就打断了她的话,直白的道:“刚才的话,母亲信也好,不信也罢,本少主言尽于此。” “你就那么恨你的母亲我吗?” “还是说说母亲为何事来找本少主吧。” 他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以前他不知道,现如今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母亲只要你的一句话。” “说。” “语诗能不能成为紫晶宫下一代的宫主夫人,这会不会因为现在外面的流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