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到底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儿,即便她得到的命令就是勾引这个正搂抱着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甚至不顾时间场合就要用手破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可她被人像品评货物一样的挑挑捡捡,有如对待风尘女子一样的对待,跟她主动诱惑勾挑男人,那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且不说,此时此刻她在南门长风的眼里,低贱卑微的比之风尘女子还要低下一等,就是他之前说的那两句话,也羞辱得青衣侍女抬不起头来。 甚至在她对上南门长风毫不加掩饰的轻蔑眼神时,她几乎都要控制不住心里头那股要掉头逃跑的冲动。 “不过就是区区一个侍女罢了,长风兄若是喜欢,拿去也无妨。”太叔清荣跟南门长风乃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他们几乎就是同一时间出的娘胎,因此,两人对彼此的称呼都透着一股子硝烟味儿。 太叔世家与南门世家的结盟关系看似越发稳固,也跟他们两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毕竟他们两家的嫡长子乃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这可是天大的缘分不是。 “呵呵,那我便不客气了。” “你我兄弟又何必说这些。” 闻言,南门长风笑得灿烂而邪魅,他挑眉看了太叔清荣一眼,直接将青衣侍女打横抱起,穿过一道宽大的屏风,径直走向书房内专门用来休息用的小隔间。 那里面虽说没有柔软舒适的大床,但却有着别有一番滋味的软榻,更何况对于太叔清荣特意安排给他的女人,南门长风若能好好的疼爱于她,那岂非是个天大的笑话。 许是一个人天生对于危险的本能感应,青衣侍女在被南门长风抱起来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的就向太叔清荣投去求救的眼神儿,只可惜后者压根就没有将她的生死放在眼里,全当作什么都没瞧见。 是了,她怎会那般的愚蠢,竟然还枉想作为一颗棋子的她,能够得到少主的救赎? 她的存在,从始至终都不过只是太叔清荣试探南门长风的引路石罢了。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青衣侍女却无法控制她颤抖的身体,她的本能反应似是在告诉全世界的人,她怕南门长风。 “怎么,你不乐意伺候本少主?”轻柔询问的语气,愣是让人听出其中暗藏的 是让人听出其中暗藏的森冷杀意,饶是亲自安排了这出戏的太叔清荣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貌似他这次玩得有些过火,可眼下箭在弦上,却是不得不发了。 “如意,好生伺候南门少主,务必让南门少主满意了。” “清荣兄放心,我定当不辜负你的这番心意。” 如意听了太叔清荣略带暗示性的话,凹凸有致的身子猛然一僵,而后她所能感触的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没了希望的她,倒也全然放弃了挣扎,静待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不一会儿,书房里间里就发出靡靡之声,让得外面的太叔清荣脸色是一变再变,原以为是他摆了南门长风一道,却不想南门长风给他来了这么一招,反倒是将他恶心不行。 特么的,他在他的书房里拉着女人做那种事情,光是想想太叔清荣就觉得反胃,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不…不要…” “别…别这样,我我求求你…求求求你放放过我……” “不要啊!” “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