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的要求卧床静床,而是清醒之后就固执的要下地行走,只怕他会直接惹恼了君王妃。 “属下参见君主,参见君王妃。”牧谦出来得相当的及时,因心中藏着事情,他就连自己的举止都有所收敛。 “起来吧。” “谢君主。” “何时过来的?”陌殇离开幽冥城去办事,看似将牧谦留了下来向宓妃汇报他的行足踪,实则陌殇在牧谦传话给宓妃的时候,他就在幽冥城外等着牧谦出去与他会合。 说起来,陌殇压根就是带着牧谦一同离开的幽冥城,也只有宓妃一直都被蒙在鼓里,险些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君主的话,属下是在君主回来,去修罗宫见君王妃的时候来看望血月司的。” 陌殇点头表示明白,又道:“他的伤势如何了?” “血月司伤得很重,好在有君王妃劳心劳力救了他一条性命,否则鬼域殿就损失了一员有勇有谋的大将。” “他的伤势恢复得怎样?” “托君王妃的福,血月司说君王妃给他用的药非常好,身上的伤比起以往受的伤,那好起来的速度几乎是以前的两倍。” 看着牧谦说话那般模样,不由将宓妃逗得一笑,打趣的道:“莫不你也想要受一受伤,切实感受一下?” “没…属下没有那个意思。”牧谦窘迫的扯着袖口擦了擦脑门,压根就不敢抬头直视宓妃的双眼,心说:君王妃啊,属下没有那么喜欢找虐的好么? “呵呵……” “能能逗得君王妃一笑,也是属下的福气。” “阿宓的笑点何时变得这般的低了?”陌殇一边领着宓妃往里走,一边伸手点了点宓妃的鼻尖,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宠溺。 牧谦:“……” 房间里,湛泓维抓住牧谦好不容易为他节省出来的时间,仔细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自床上下来单膝下跪向陌殇和宓妃行礼,“属下湛泓维参见君主,参见君王妃。” 只要他身上的伤没能要了他的命,只要躺下的他还能动,那么他就绝对不可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就那么躺在床上被陌殇问话。 “你既是身上有伤,本主便允许你躺在床上回话。” “属下谢君主。”湛泓维领命从地上起身,没有矫情的说什么自己就这样站着回话即可,而是乖顺的躺回了床上。 不怪他这么没坚持,实在是这次他伤得太重,若非命不该绝,他只怕是早就已经去了阎王殿报到,哪里还能活下来。宓妃曾交待过,就算他醒了,至少也要卧床修养半月为宜,可他全然都没有听宓妃的吩咐,睁开双眼只要身体里有一点力气,他就固执的要下床走路。 他以为这样自己会恢复得更快,孰不知,他的身体压根就不如他事先所想,时不时就会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虚无感传达至他的四肢百骸。 “阿宓这么盯着他看,就不怕我吃醋么?”陌殇明知道宓妃盯着湛泓维一直瞧一直瞧,绝对不可能是对湛泓维有意思,但他难免还是有些吃味儿,觉得自己不受宓妃的关照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