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宓妃跟南宫雪朗此时或许就在嘲笑他的无能,晁东树就气得抓狂暴走。 司徒志仪:“……” 冰冷的长剑距离他的鼻尖不过一寸,惊得司徒志仪浑身都紧崩起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全身的汗毛都要倒竖起来。 他的感觉没有错,有那么一刹那,晁东树的确是想一剑了结他的,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隔着如此近的距离,他想感觉不到都难。 “族长,你也该闹够了。” “本族长怎……”一心以为又是大长老闯进来要阻止他这样,阻止他那样,晁东树的语气就特别的不好,可当他扭头看到由远而近走进房间里的人是二长老的时候,后面更嚣张无礼的话,就跟吞枣子似的,他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知怎么的,他对二长老就是有种发自骨子里的害怕。 那种感觉其实相当的讨厌,但他却又怎么都无法摆脱那样的感觉,因此,若非必要晁东树绝对不会往二长老的身边凑。 而二长老也是一个相当上道的人,一般情况下,他也是不会出现在晁东树面前的。 “二长老,您怎么来了?” “族长不想看到老夫?”二长老挑起花白的眉毛,语气淡淡的,完全听不出半点情绪来。 “没有,没有的事。” 二长老扫了眼在他面前表现得手足无措的晁东树,精明的眸底深处,极快的划过一抹厌恶,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不曾在他的眼神中出现过一样。 “族长这又是在闹什么?” “那个我……” 没有理会要张口解释的晁东树,二长老目光幽幽的扫过这遍地的狼藉,又看着那已经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太叔流辰,威严的冷声道:“来人,将总护卫长扶下去包扎伤口。” “是,二长老。” “司徒护卫长。” “属下在。” “你且先将他们都领到外面院子中去,老夫有话想要单独跟族长大人谈一谈。” 司徒志仪虽对晁东树心有余悸,但对二长老的安排又无力反驳,只得扯着袖子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恭敬的道:“是,二长老。” 然,在他起身之前,却是下意识的看了晁东树一眼,似乎是在等待他的指令。 不得不说他的这个表现,让得晁东树对他非常满意,心情极好的便冲他点了点头,好在这些家伙还知道他们的主子到底是谁,否则就休要怪他不念往日情面,对他们赶尽杀绝了。 二长老是何等精明之人,这一幕他看在眼里,却并不点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来人,赶紧将地上这些碎瓷片收拾干净。” “是,族长。” “送一壶二长老喜欢喝的茶进来。” “是,族长。”别看此刻晁东树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