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下手时注意一下轻重,别弄伤了族长,不然有你们好受的。”三长老看着那满地的碎瓷片,就怕晁东树不小心将自己给弄伤了,到时候只怕族长的心中会永远都扎下一根刺。 族长的心眼到底有多大,不只三长老心知肚明,就是其他的族人也是心中有数的。 “滚开,你们要做什么,赶紧都滚开,滚——”眼见太叔流辰朝他步步逼近,晁东树就占据着一个位置,发狂似的怒吼着不许任何人靠近他,双手举起一个大花瓶,因愤怒而腥红的双眼冒着凶光,那眼神好似在说,谁要胆敢靠近他,那他就撕了谁。 “不许过来,本族长叫你们不许过来,都没听见么。” 面对情绪已然失控,整个人都处于极端而疯狂状态中的族长晁东树,总护卫长太叔流辰就算想要速战速决制住他都不太顺利,就怕自己一个心急在制服他的同时,又将其给伤了。 如此,族长日后怕是会找他秋后算账的。 “怕什么,你现在不制住他,一会儿之后他的情况就会越糟,届时将自己伤得更重怎么办?” “大长老所言甚是,流辰你强行制住他。”一直没有开口的二长老,心有余悸且后怕不已的缩了缩脖子,他觉得怒红着一双眼睛的族长晁东树特别的可怕,此时此刻的他,就仿如一只凶兽一般,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要将人给撕碎的狠戾之气。 “是,属下明白了。”有了大长老跟二长老做后盾,太叔流辰心里有了底,也敢放开胆子下手了。 然,不等他有所动作,便听晁东树又怒吼道:“太叔流辰,你要敢动本族长,本族长一定要赐死你,赐死你……” 混账东西,他想干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职责么? 他是他封的总护卫长,按照禹西部落一族的族规,他的职责就是一切皆要以他这个族长为首,而现在他想干什么,是要与他这个一族之长为敌么? “你…你给本族长站住,你要知道你是本族长的总护卫长,你的职责就是一切都要以本族长为首,你不能对本族长出手,不能。”一手举着花瓶,一手食指直指太叔流辰的鼻尖,此刻晁东树的神情就跟他正常的时候一模一样,让人不禁怀疑,他到底有事还是没事,难不成他之前都是装的? 一句话,成功止住了太叔流辰的脚步,让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哪里都要不好了。 听到晁东树条理清晰的说出这样一句话,三位长老也愣了,其他的护卫开始抽着嘴充当背 着嘴充当背景墙了,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还知道自己是一族之长啊!”这话,说不出的嘲笑与讽刺,大长老觉得自己要被气乐了。 “知道,本族长当然知道自己是族长。”皱着眉,晁东树回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你……”大长老捂着自己的心口,满是皱纹的脸抖了抖,他被噎得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既然你还知道自己是族长,那么你告诉老夫,你的威仪呢,你的气度,你的风范呢?” “我…我我…” “你别在老夫面前我我我的,你在客院那位温小姐面前吃了瘪,丢了脸面,你要闹,你想找回场子,那么好,老夫也认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