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紫菱被温雪莹的话噎得面色发白,险些气个倒仰,特么想要爆粗口,你他妈的自己要疯就去疯啊,凭啥还拉着她一起,简直不可理喻。 只是形势比人强,面对武力值比她高出很多的温雪莹,纵然心里再怎么不服气,温紫菱也得忍着,“是,我温紫菱是没脸,你想怎么数落尽管数落,想怎么嘲笑也尽管嘲笑,但我提醒你,休想拉着我跟你一起去疯。” 她正值青春年少,正是如花的年纪,她的人生还那么长,以前走错的路可以回头,可以重新来过,但如果她一错再错,一条人生路从头走到尾都是错的,那她究竟为何来到这个世上? 别说现在的她赌不起,就算赌得起她也绝对不会去赌。 “你以为你逃得掉?”温雪莹一双眸光凌厉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温紫菱,不管她怎么看,看多少遍,都半点找不到她说谎的影子。 这就只能说明,温紫菱对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不想走上那条路,如此,她还要坚持么? “如我们这样的身份,生来便是棋子,你当真以为在当前的局势之下,你还可以全身而退?”猛然松开抓着温紫菱的手,温紫菱因惯性作用身体向后倾斜,一连退 斜,一连退了好几步,直到撞上坚硬的石桌方才稳住身影,然,柔软的身体也坚硬的石头相撞,却是疼得温紫菱一张脸皱成包子,倒抽几口凉气。 温雪莹承认,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她跟温紫菱都是表面上姐妹情深,背地里针尖相对的,哪怕就是那一次被宓妃收拾得险些禁足在各自的院子里一辈子,她们拥有着共同的敌人,但她们之间的盟友关系都不稳固,随时都有拆伙的风险。 她恨宓妃,温紫菱又何尝不是,她们都想报复宓妃,解了禁足令之后,两人聚在一起也没少想方设法的准备给宓妃添堵,可最终也都没能付诸于实际行动,她也着实不知温紫菱是何时变了心性的。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懂,也不想懂,当前的局势如何跟我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我只要清清楚楚的牢记一点就足够保全自己了。” 有些时候执念太深反而看不清楚,就比如温雪莹,难得的是温紫菱在面对终极抉择的时候,因为放下了那执念,所以她看清楚了。 “什…你你是什么意思?” “温雪莹你不是自诩聪明吗,你又岂会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难道当真要我点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面对温紫菱探究的目光,温雪莹有些别扭的移开眼,袖中的双手紧了紧。 “看来你是明知不可为而非要为之。” “哼,二妹妹还是少扯这些有的没来转移话题,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当真不愿,哪怕以后……” 面对执迷不悟的温雪莹,温紫菱也是要抓狂暴走了,她扬起手一巴掌生生的拍在石桌上,发出一声闷响,满是阴寒的声音仿如从地狱而来,“如你所言,华王跟靖王是死忠于太子的,你也素来就倾心于靖王,想要入他府里伴他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你也明知道不管是正妃之位还是侧妃之位,以咱们这样的出身根本就轮不上的。” 堂堂的亲王正妃,出身绝无可能是庶女,即便就是亲王侧妃,那出身也得是嫡女,如她这样出身的庶女,嫁入低一点小一点的家族,尚还有为正室当家做主的机会,若是嫁入皇家或是世家大族,顶多也就是个妾的命。 既是为妾,那亲王府的侍妾与别府中的妾又有何不同。 “就算我们是庶女,可我们是相府的庶女,岂是别的那些家族庶女能够相提并论的。”作为庶女,温紫菱所的那些,她何尝不懂,但想到那人对她的承诺,她又怎么可能不动心,“王爷答应过我的,将以侧妃之位迎我入府的。” 届时,她温雪莹就将是靖王侧妃,若是再尽快生下一个儿子,那么就是靖亲王妃的位置,她又有何不敢想的。 他日一旦太子登基,那么对于一直追随太子左右的靖王,又岂有不再行封赏的,如此,她将享受到更多的荣光。 温雪莹一点儿都不怕靖王是忽悠她的,她心里明白,只要相府一日不倒,只要他们还想拉扰温老爹,那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