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垂眸不语。 “阿宓今日可否也替我扎针,总觉得胸口压着一口气,连呼吸都觉得闷闷的难受。”逼得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的道理陌殇懂,既然宓妃的心里已经投下了他的影子,那么他就再耐着性子等一等,总会等到她的回应。 如果她对他一点都没有感觉,他相信她不会是现在这种表现。 “好。”宓妃点了点头,很感激他转移了话题,不然她觉得自己会被憋死。 替他扎一次也是扎,两次也是扎,现在他又替她解决了两个麻烦的问题,提出这么个要求也不算过份,宓妃没有理由拒绝。 “这是阿宓的青灵神针。” “你随身带着?”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宓妃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莫名怀念做哑巴的日子。 “嗯。”淡定自若的点了点头,陌殇仿佛没有听出宓妃的言外之意,道:“银针需要处理吗?” “要。” “那道门后面可以。” “好,我去去就回。”宓妃拿着青灵神针走到门后,陌殇则是再也忍受不了的下了软榻,三下五除二将榻上染了血的垫子扔出了马车,重新换上了干净清爽的。 他有洁癖,而且还很严重,若非这前一直在跟宓妃说话,他几乎都要给忘了。 果然,洁癖神马的,也是因人而异的。 等宓妃从门后走出来,看到站在软榻前宽衣解带的陌殇,险些喷鼻血。 美男宽衣,画面不要太美好。 “你…你在干什么?” 陌殇扭头看她,眸光澄澈清亮,答曰:“脱衣啊。” 宓妃:“…!?” 她知道他在脱衣服,可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伐? “阿宓要替我扎针,难道不需要脱衣服吗?”陌殇正解着里衣的手微微一顿,透过半敞的衣服看到他若隐若现的胸膛,宓妃觉得自己忍不住要咽口水了,又听陌殇极其无辜的声音传来,“上次阿宓不就不许我穿衣服,这次我主动自己脱。” 呆愣的宓妃,又怎会发现某世子眼里掠过那狡黠如狐的幽光。 她替他扎针,他的确不能穿上衣。 可以什么叫做她不许他衣服,她强迫他脱了,怎的还冒出一句‘我主动自己脱’这种话,她是扒他衣服了么? 宓妃握着青灵神针的手紧了紧,若非陌殇的目光真的太清澈太无辜,她都要认为陌殇是故意在整她,报复她。 半晌不见宓妃开口,又见她神色古怪,陌殇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再次开口,温润的语气似是带着满满的邀请,“难道阿宓要帮我脱,那我不脱了,阿宓快来…” 嘭! 脑海里紧崩的弦断了,宓妃嘴角猛抽,脚下一个趄趔,竟是直接摔在了地上,这是要吐血三升的节奏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