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切先到琴郡再说。”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溥颜将墨寒羽抱到马背上,长腿夹紧马腹策马离开。 无论如何在师傅没有赶回来之前,他一定不可以让墨寒羽出事,否则他不但有负师傅的嘱托,自己也会自责一辈子。 幽夜揉了揉胸口,运起轻功紧随其后,满门心思都聚在墨寒羽的身上,以至于他们都将受伤的离慕忘得干干净净。 望着绝尘而去的两人,离慕从雪地里爬起来,忍着胸口的钝痛爬上马背,又羞又恼的离开。 不时回头看向宓妃离去的方向,今日之辱,他日必将讨要回来。 “怎么样,可有审问出些什么?”一天一夜,他们自流枫镇赶到雷县,前前后后一共遭遇二十多次伏击。 每时每刻,他们都得紧崩着神经,丝毫不敢有片刻的放松。 一旦他们放松防备,很有可能就迎来一次更为凶猛的刺杀。 沧海三人虽然说话不多,但到底还是简单的出言证实了温绍轩兄弟两人的猜测,他们的确是他们的妹妹宓妃安排来接应他们的。 也幸好一路有他们三人保驾护航,否则不单单是从相府带出来的铁卫一个都不能活着回去,就是温清等六名贴身侍卫那也得凶多吉少。 有沧海三人相助,虽说也无法避免再遇到刺杀,但明显有他们在,对方的人也讨不了太大的便宜。因此,局面僵持了起来,渐渐形成了一场拉锯战。 敌我双方,谁先暴露出来的缺点越多,谁必然就输得最惨。 所谓输,便是以生命为代价。 “回二公子的话,他们嘴巴硬得很,什么也不肯说。”温清挫败的摇了摇头,在茶楼里好不容易抓到的接头人,竟然无法从他们嘴里得到有用的线索,简直就能气死人。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各种威逼利诱齐上阵,仍旧撬不开他们的嘴巴,怎能不挫败,不气人。 “不如交给我们试试?”突然,一旁的悔夜淡漠的开了口。 他们此生只奉宓妃为主,亦只听从宓妃的指示行事,哪怕奉命要保护的人是宓妃的亲兄长,他们也仅仅只有表面上的恭敬,心底里却着实是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这些人都是经过专门且系统训练出来的,意志力与隐忍力都非常人可比,且大多拥有抗审问的能力,想从他们的嘴里套出有用的东西,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如果是在丞相府,又或者其他布满各式刑具的地方,也许温清等人的确能问出些什么,但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甚至随时都要再次面临刺杀的情况下,对受审之人而言,他们顶多就受一些皮肉之苦,根本不可能会畏惧,自然也不会吐露什么实话。 温绍轩闻声看向悔夜,而悔夜则是留给他一个侧脸,并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 “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客气。” 见温绍轩点了头,沧海,悔夜,残恨各自提了一个人去一个方向,分开进行审问。 为了安全起见,三人并没有离开很远,既能达到分开这三人的目的,又能便于沧海三人随时注意到温绍轩几人的状况。 “温华,此地距离琴郡还有多远。” “公子,快马加鞭的话,至少也要入夜时分才能赶到琴郡。” “吩咐下去,提高警惕,再休息一刻钟,咱们继续赶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