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不时发出的粗吼声中。 羞耻和爱欲缠绕在一起,到最后,她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只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东不嵊喘着粗气,伸手探到交合的下体处,拔出手指送到鼻前嗅了一下,那是煽动原始性欲的雌性味道,“宝宝叫得真好听,敏感的小东西怎么才几下就高潮了?嗯?” 企鹅号壹9八零贰零壹4七零 凶悍的龟头碾在子宫颈上,她被撞得直往前扑,差点飙出泪来,好一会儿才听到他在她耳边说,“那姓段的还找过你吗?” 姓段的?东妸被操得迷迷糊糊的脑子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哪个姓段的。 不料男人却误会了,压着嗓子沉声问:“在想什么?” 他已经正式向吕氏发出了警告,在东城下了禁令,他们不会轻易踏入这里,可难保不会做什么小动作。 那些觊望她的苍蝇,他不会让他们有靠近她的机会! “啪啪啪!” 钢炮似的大鸡巴在她体内猛烈打桩,她几乎没了半条命,抬起头朝着男人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因为激痛,她的皮肤上冒着一层的汗,摸上去冰凉而又湿滑,手掌附上去便吸得下不来。 东不嵊不为所动,灯光染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像是涂抹了一层粉嫩的胭脂,撩拨得他心里一阵的发痒。 东妸再也咬不动他的胳膊,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张开小口,绝望地喘息着,发出啜泣的哭喊,她知道,推不开此时在自己体内凶狠搅动的男人,只能试着抽离自己的情绪,分散注意来减缓痛感。 “宝宝,我的阿妸嗯怎么这么可爱,”他捧起她的脸蛋,动情地胡乱亲吻她的脸颊,“你是爸爸一个人的,知道吗?” 肉刃直直地戳进少女体内,雪白的臀部已经被囊蛋抽打得一片绯红,身上软得像一滩烂泥,快感却不断冲击神经,她张着嘴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 她已经长大了,她是她自己的。 身下的动作一顿,接着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穴口火辣辣地似乎都要胀裂,东妸要被他的速度逼疯了,尖叫着攀着他的胳膊承受着。 一想到段立圩看她时的灼热,东不嵊就血气上涌,妒怒交替下恨不得立刻杀人,“不是?你是我的!.…谁敢碰你,我会让他后悔动了这个歪念头!” 他扼住她的下巴,几乎要把她捏碎,“说,你是爸爸的。” 东妸咬紧唇,避开他的眼神,就是不想让他如意。 东不嵊冷哼一声,将她提起,鸡巴从穴里滑出,嫩乳如奶白色的布丁一般,和他的脸部持平,男人伸手就把它们握在了手心里,唇舌宠溺地舔洗过翘挺的双胸,让它们被爱怜得殷红肿胀,她就算闭上双眼也能感觉到胸前的肌肤上一阵温热的湿意。 “是谁教会你写字,是谁给你洗澡换衣,是谁破了你的处?嗯?”他漆黑的瞳孔像一双旋涡,里面全部都是她的身影,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诱,“告诉爸爸,你是谁的?” 原本饱胀的下体瞬间空虚,东妸夹紧双腿,难耐地哭出声,“啊是爸爸的” “谁是爸爸的?” “是阿妸阿妸呀”东不嵊满意了,他重新握住曲欢已经被掐出手印的腰重新冲刺,肉棒一插入就飞快前后挺送,比茎身更加粗壮的龟冠刮 po-18,c0m得她双腿直抖。 他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脖颈上,东妸两腿大开,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重心不稳。 “乖孩子,我的心肝宝贝、爸爸每天都给你吃肉棒把你操烂!真爽!” 被酒精麻痹的男人行事狠戾,而且不易出精,他还没有射意,保持着两手分开东妸双腿、鸡巴插在红肿的小穴中的姿势,抱着东妸站起了身往浴缸外迈步,两人走过的地上立刻积了一小滩水。 被花穴含着的肉棒随着男人迈步,更加深地操进深处,把她顶得媚叫不已,“别别往里插…了…啊啊,太深、了!” 东不嵊也被花穴深处宫口的吸吮伺候得呼吸粗重,他几步走到宽大的洗手池前,把她大开着放在池子上。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