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晋,我要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她说着,努力站起来,打算往门口走去。 “从前天来到这儿之后,你能呆的地方,也只能是这里,还是说……”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堵住去路,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打算回N市的新房?” “只要能离开这里,去哪儿都好!”她仰着头,毫不掩饰内心的愤怒。 “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他冷笑着摇头,扯开毛巾拨下她的肩带,握住胸前的柔软,将红痕抓给她看,“女人还真是无情啊!昨天还躺在我身下哭着求我进来,今天倒好,直接翻脸不认人了! 你看,这里的痕迹还没下去……这么狠心的女人,除了我,还有谁敢要?” 太侮辱人了!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语,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么下流的动作! 她挥手拨开他,用力过大,反而自己后退了几步,后背磕在了餐厅的椅背上。 然而比起心,身体的疼痛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伤人的话语带着同样的冷笑不加思考地说出去,只想要他能比她更痛,“拿红酒灌醉再诱奸自己的亲生妹妹,这种事也只有你这个人渣能做得出来!” 他眸中一冷,忽而缓缓笑道,“你说这话可冤枉我了,明明是你曾经说过的,愿意脱光了衣服让我上啊!” 她的脸瞬间惨白。 是的,她说过这样的话。 是在那天试过婚纱之后,当时的时子晋握着自己的心口,问里面跳动的是不是一颗石头。 她原本就被多年艰难压抑的暗恋所折磨着,在道德伦理的边缘死死抑制,而这边的他又丝毫不懂她的委屈和痛苦,步步紧追苦苦相逼,还口口声声质疑自己。 他那样逼迫的态度,很近乎折磨的辱骂,终于令满腹委屈的她崩溃。 他凭什么就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接受乱伦的事实? 凭什么只有她才必须受着与爱人不能相守的折磨? 为什么他要将这样艰难的选择权交到她手中,为他们的未来负责? 她也不想这样啊! 子默只记得当时的自己,委屈的几乎要死掉,他又是这样冷言冷语地讽刺着,心中那条崩了很久的弦终于断掉,她一把摘下头顶的王冠扔掉,用力拉扯着卡在发间的头纱,不顾疼痛想要把它给扯出来,同时口不择言地回击他。 “我的心像石头? 时子晋,你不就是想上我吗? 反正现在没人,来吧,我脱光了让你上,只求您上到满意之后离我远远的,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记得当时,子晋的脸和现在的自己一样白。 领完证之后各种手续的补办、写请柬、买戒指、定各种礼服、选酒店…… 忙忙碌碌折折腾腾的事件一连串,她和盛宇文两个新手,跌跌撞撞慢慢腾腾地进行了前前后后大约将近半年的时间,来做这个准备工作,而时子晋,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被绑架到野外之后,他前来救她,那是她说过那样伤人的话之后,第一次的再见。 而现在,他终于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此时,子晋也想到了当时的情景,他靠在餐厅的墙上,看着两叁步之外的人,近乎实质般的目光,从她光裸的肩膀、起伏的绵软一直扫视到平坦的小腹和白皙的腿,像评价牲口一样随意的语气,摇着头继续说,“显然,我还没有‘上’到满意,你的技术太差了。” 子默只觉得身上的薄薄衣衫,在他火热的目光中一节节融化掉,自己好像是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一样。 这样难堪到极致的羞辱,令她心头怒火万丈,完全忘记了心中的羞耻,咬牙切齿地回答他,“那可真是委屈您了。我现在就出去多找几个男人努力练习,争取下一次能令、您、满、意!”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他觉得她戳的那一刀已经够痛时,她还有更狠地招式来准备着对付他。 就像生死仇敌一样。 他又急又怒,简直难以想象她会自己出去找男人的场面。明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可他依旧无法忍受,这样的气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好,竟然像给他灌了迷魂汤一样,让自己神魂颠倒?! “难道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居然还要出去找别人?” 她明亮的眼睛满是怒火,熊熊的燃烧着战意回答:“我的技术太差,当然要找几个技术好的老师学习一下!”言下之意是,嫌弃他技术太差,不足以做老师。 时子晋眼睛微脒,索性长臂一伸,直接把人捞到怀里,惩罚一样吻上。 而萧子默也是那样的愤怒,她就着他的力道扑了过去,同他狠狠地吻在了一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