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米留可夫咬牙切齿的样子,列宁心里那个痛快啊!你丫刚才不是很嚣张很得意吗?嘿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看你怎么收场! 米留可夫的情绪变化不光牵动着列宁的神经,更是让一干右 派大佬变得紧张无比,一个个忙不迭的发问,都想知道出了什么意外。 “部长阁下,到底出什么事儿了?”阿克雪里罗得急得直跺脚。 “是啊,您倒是说话啊!” 在各位大佬的连声催促下,米留可夫咬牙切齿的回答道:“刚才,弗拉格尔先生突然死亡了!” 一句话出来,这几位大佬都傻眼了,布列什柯夫斯卡娅哭着喊着问道:“他怎么会突然死掉了呢!阁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这里面一定有鬼!” 米留可夫死死的盯着列宁,愤然道:“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是不是你下的毒手!一定是你,你们这是想杀人灭口啊!” 列宁的心是彻底放下了,弗兰格尔死了,这个叛徒死得好啊!如今什么都成了死无对证,我看你米留可夫怎么兴风作浪!当然,导师大人很清楚,确实是杀人灭口,甚至导师大人连凶手是谁都一清二楚,他用余光瞟了瞟一脸淡定的李晓峰,心道:“好小子,真是干得漂亮!又快又好的消除一个极大的隐患,光凭这一点就能给你记一次头功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论功行赏的时候,正经的抽米留可夫的老脸才是当务之急。面对米留可夫的指控,列宁义愤填膺的反问道:“笑话,我见过贼喊抓贼,但是像你一样无耻和没有节操的人,还真是头一次见到!我倒要问问你,弗兰格尔同志一直在你的手中,我怎么就能杀人灭口,要杀人灭口也只能是你!” 米留可夫急了,尖叫道:“你这是血口喷人!弗兰格尔是我们的内线,我怎么可能杀死他!” “血口喷人?”列宁紧逼了上去,冷笑着质问道:“一直以来,关于弗兰格尔同志的一切都是你自说自话,作为我党中央委员的机要秘书,弗兰格尔是久经考验的好同志,他怎么可能做诬陷我党的事情?一定是你们见到严刑酷法无法使弗兰格尔同志屈服,就先杀人后栽赃,企图混淆视听!” “你……这……我……”米留可夫七窍生烟,连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结巴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荒唐!实在是荒唐!弗兰格尔的的确确是我们的证人,他能证明一切!” “能证明什么?”列宁讥笑道,“唯一能证明的就是你们杀人灭口的罪行!” 米留可夫:“@#¥%……” 应该说,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虽然米留可夫被列宁几句话就逼到了墙角里,但是大伙都看出来了,米留可夫没道理弄死弗兰格尔,就算像列宁说的,弗兰格尔没有叛变,那米留可夫也没必要弄死他来混淆视听。毕竟斯大林和彼得沃夫斯基可都在米留可夫手里,那两个中央委员哪一个不比一个小小的机要秘书块头大,弄死他们栽赃嫁祸岂不是更轰动。 唯一能解释得通的,那就是弗兰格尔确实是米留可夫的卧底,也确实准备站出来指证布尔什维克,但是列宁棋高一着,先下手为强,抢先解决了弗兰格尔。 这个理儿,在场的几位大佬都能分析出来,但是分析和脑补再有道理也不能当证据使,弗兰格尔死了,那一切就真是死无对证了。一时间,刚才还雀跃无比的几位大佬顿时就蔫了,他们都知道,今天恐怕是抓不到把柄占不到便宜了! 何止是占不到便宜,恐怕还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可能,因为列宁立刻发动了新一轮攻势,相当猛烈的攻势! “弗兰格尔同志死了,绝对不是白死的!作为我党优秀杰出的好同志,我们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惨死在敌人手中,这个公道我们一定要讨回来!”列宁一面调动周围党员的情绪,利用他们给调查小组施压,另一边也步步紧逼:“米留可夫,你们为什么要杀害弗兰格尔!不交出凶手,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胡说八道!”米留可夫也怒了,以指着列宁哆哆嗦嗦的说道:“这根本就是你么自编自导的阴谋!”说着,他转向了低头不语的几位右 派大佬:“各位先生,你们要为我做主啊!布尔什维克企图栽赃嫁祸啊!” 几位大佬很是为难,从内心讲,他们很愿意为米留可夫主持公道,但眼下这个情况谁敢给米留可夫说好话,弄不好又被录音了,说错了一句话都可能被列宁拿出来大做文章,谁敢冒这个风险! 良久,还是阿克雪里罗得不怕死,估计也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他站出来为米留可夫说话了:“我觉得事情的真相还是可以查明的!” 老阿的一句话就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大家都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我觉得吧!”老阿缓缓说道,“想要证明部长阁下是否杀人灭口非常简单。刚才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你不是一再强调弗兰格尔是他们党内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