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解释啊。” “这么说,妈妈收留她时就知道有问题?”陆玄插了一句。 鸨母眉心一跳,急忙道:“奴家可不知道啊!” “不知道?”陆玄挑眉,似笑非笑。 鸨母犹豫了一下,吭吭哧哧道:“隐约察觉有些不妥,但咱们那是金水河呀,来历不妥的人多着去了。奴家发誓,奴家绝对没想到她是在逃的梅花庵庵主,不然给奴家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收留她……” 听着鸨母的解释,陆玄与林啸沉默着。 鸨母望着二人,满怀期待问:“大人,可以放奴家回去了么?红杏阁可离不了奴家。” 林啸冷冷一笑:“这不过是你辩解之词,谁能证明你不知情?窝藏逃犯可不是小罪名,妈妈还是在这里清净一下吧,等案子水落石出再说。” 见林啸转身走,鸨母急了:“大人,大人——” 陆玄回头笑笑:“妈妈还是好好配合吧,我朋友最厌恶不老实的人,这几日你若想到有关云姑的事及时交代,也算戴罪立功。” 走出关押鸨母的屋子,陆玄与林啸对视。 “你说她有没有说实话?”林啸问。 陆玄微微皱眉:“难说。见钱眼开收留来历不明的人倒是符合青楼鸨母所为,但不能排除她早就与梅花庵庵主相识,正好以此种理由开脱。” “那就先关着吧,咱们去看看云姑。” 关押云姑的地方就比关押红杏阁鸨母的地方森严多了。听到动静,戴上脚镣手铐的云姑看过来。 “把她假发取下。”一进来,林啸就面无表情吩咐道。 很快一名衙役靠近云姑,伸手拽下了她的假发。 美貌妇人突然变成头发寸许长的光头,在场衙役险些承受不住。 陆玄与林啸都十分淡定,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梅花庵庵主?”林啸淡淡问。 “大人认错人了,奴家只是个落了难的普通妇人,不是你们所说的梅花庵庵主。” 林啸问:“遭了什么难,竟连头发都没了?” “奴家的头发是因为生病掉的,不得已戴了假发遮掩,没想到让大人误会了。” 一声嗤笑响起。 陆玄指指脑袋:“你莫非觉得官府的人都是酒囊饭袋?生病掉头发是有可能,病好了头发重新长出来也正常,那戒疤呢?” 听到“戒疤”二字,云姑顿时变了脸色。 林啸吩咐衙役:“检查一下她头顶。” 很快一名衙役按住她的头检查起来。 “回禀大人,她头顶共有十二个香疤。” “你还有什么话说?” 迎着林啸冰冷的目光,云姑放弃了狡辩:“不错,贫尼是梅花庵庵主,贫尼有一个疑惑。” “你说。” “大人如何认出贫尼的?在贫尼印象中从未与大人有过接触。”云姑定定望着林啸问。 林啸余光扫了陆玄一眼,不动声色道:“你没见过我,不代表我没见过你。” “纠结这种小问题做什么。”陆玄扬了扬眉,“还是说说你以少女鲜血制药的事吧。” 在梅花庵庵主面前,陆玄就懒得隐瞒身份了。 与红杏阁鸨母不同,梅花庵庵主是名副其实的逃犯,进了刑部衙门的门就没有恢复自由身的可能。 这种情况下,隐瞒官家身份就没了意义。 梅花庵庵主死死盯着陆玄,没有开口。 “庵主是不准备交代了?”林啸皱眉问。 见云姑依然不语,他冲衙役抬了抬下巴:“用刑吧。” 很快刑具就摆好了。 梅花庵庵主是贵女出身,出家为尼也是一开始就当了庵主,可以说从没吃过苦头,受刑没多久就喊道:“我招,我招!” 林啸示意衙役停下。 梅花庵庵主沉默片刻,开了口:“雪颜丸有驻颜奇效,需以少女鲜血入药。” “这么说,吴王去梅花庵就是为了雪颜丸?”陆玄问。 梅花庵庵主犹豫着没吭声。 陆玄冲林啸一笑:“看来受刑不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