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大门内外站了很多人,绝大部分是学生。大铁门关着,只开着一扇小门。大家还记得看门人应大爷吗?他正弓着腰,驼着背站在小门的里面。 老人的表情异常凝重。 李云帆和应大爷打了一个招呼,便随应大爷朝学校里面走去。 在篮球架子下面,站着十几个学生,其中一个学生的手上抱着一个篮球。这几个孩子看到同志们走进大门之后,便跟了上去。 南山小学是一个老学校,历史可以追溯到明洪武年间。这里最早就是乡学。青砖墙,黑瓦顶,镂空门窗,褐色廊柱。高高的地基,残缺的石阶。 老师的宿舍在第四排房子,一共有四间房子,在老师宿舍的西边就是学校的厨房。湛玉曼的宿舍在最东边一间。 宿舍的门口聚集着很多人,绝大部分是学生,学校的老师也聚集在这里,他们凑在一起,在谈论这什么。 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坐在宿舍前面的青砖花坛的边沿上啜泣哽咽。她就是湛玉曼的母亲。在老人的身旁还有两个中年妇女陪着掉眼泪。 看到同志们走过来,一个四十几岁的,梳着小分头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 此人握住了蔡所长的手。 “郑局长,这位是达校长。达校长,这位是地区公安局的郑局长。” 达校长朝李云帆等人点点头,同志们经常把汽车停在学校的院子里面,还在学校的食堂吃了一顿早饭,学校的老师认识大家。 “达校长,你把情况跟郑局长他们说一下。”蔡所长道。 “蒲老师,你过来一下。”达校长朝一个老师招招手。 从人群里面走出一个男教师来,此人的年龄在二十六岁左右,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模样停俊朗的。 蒲老师走到李云帆和达校长的跟前。 “蒲老师,你把今天早晨的情况跟公安同志说一下。” “达校长,等一下,我们勘查完现场以后再说。”李云帆道,“达校长,死者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在床上。” “是不是有人进过屋子了。” “那是自然,我们都在屋子里面呆过。湛老师的家人提出报案以后,我们就把现场保护起来了,这之前,我们没有往那方面想。” “有多少人进过屋子?” “学校的老师都进过屋子,大家七手八脚,把湛老师从绳子上放下来。” 大家已经知道了,现场已经被完全破坏了,在这种情况下,要想提取到有价值的痕迹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 “发现湛老师出事以后,谁在这里负责?” “我在这里负责。” “达校长,你们做了些什么?” “我和大家把湛老师从绳子上放下来,然后平放在床上。” “还有吗?” “把湛老师放下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僵硬了。我当即派人到县城去喊湛老师的家人。哦,对了,湛老师的家人在屋子里面呆的时候比较长。他们提出报案以后,大家才想到保护现场。” 现在,同志们能做的事情出了按照惯例勘查现场之外,只能寄希望于尸检了。 “达校长,你学校所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