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册子上,有一行毛笔字,赫然写着:“十一月六号,值守:道行。” 莫非又将小册子合上,在小册子的封面上,赫然写着“一九七二年。” 小册子进一步印证了道行师傅所提供的情况。 静悟有重大嫌疑。 接下来,卞一鸣所说的话更让同志们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李局长,我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卞一鸣说了一句没来由的话,引起了所有的极大关注。大家都知道,卞一鸣在一般情况是不会随便开口说话的,只要他开口说话,那就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卞一鸣,你明白了什么,快跟大家说说说。”李云帆道。 “大家想一想,田大帮的案子和缪智文的案子是不是如出一辙呢?” “这还用说吗?”王萍道,“无论是杀人的凶器,还是致命源,完全一致。田大帮在遇害之前喝了很多酒,缪智文在遇害之前也喝了很多酒。” “卞一鸣,你是不是觉得一清和缪智文的案子仍然有脱不了的干系?”谭晓飞道,他仍然停留在原来的思维里面。 “贫僧告退,如有吩咐,贫僧就在寺中,请随时差遣。”智能站起身。 道行也随之站起身:“贫僧也告退了。” 李云帆和郑峰站起身将三个人送出禅房。 智能还是有些眼力劲的,他担心影响同志们讨论案子。 待大家坐定之后,卞一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田大帮遇害的那天晚上,田大鹏的表现非常反常。” “快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想的。”郑峰道。 “那天晚上,田大鹏没有跟母亲齐烟翠回家,而是去了爷爷奶奶家。是不是这样?” “不错。”王萍道,“你是说这里面有蹊跷。” “连齐烟翠都觉得蹊跷。田大帮很少到爷爷奶奶家去睡觉。” “嗯,齐烟翠确实是这么说的。”李云帆回忆道。 “一清在交代问题的时候,提到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 “一清听到院门响动,紧接着,一条狗把一清吓了一跳。” “卞一鸣,你是不是想说,进院门的可能不只是那条大黑狗?”郑峰似乎已经听出一点东西来。 “对,和狗一起进院门的可能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极有可能是田大鹏。” “嗯,这个分析很有道理,那条狗随齐烟翠母子到古其水家去了,如果主人不回家的话,它没有理由回家。卞一鸣,你是不是想说,田大鹏很可能看见了什么?” “对。” “这才是田大鹏不想跟母亲回家睡觉的原因。他被吓着了。”谭晓飞道。 “那他为什么不跟母亲说呢?” “这个问题,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 “是啊!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的。看到有人杀害自己的父亲,却只字不提,这很不正常。”左子健道。 “会不会是田大帮已经知道田大帮不是自己的种,一直对他不好,结果导致田大鹏对田大帮没有感情。”王萍道。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左子健道。 “他会不会认为是母亲与人合谋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