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想要楚漾跟他一样爽。这时听到楚漾的话,把先前从毛片里记下的技巧全都忘了,跟着原始的本能在她身上挞伐起来。 他整根拔出,再又深又重地捅入。手牢牢地圈着她的腰,但她人仍是顶不住他的冲力,往上晃动着,奶子被撞地一晃一晃的,他咬上去拼命咂弄。 想要她,还不够,想把她整个都吃进肚子里。 他身体里每一处都喧嚣着要进入她的最深处,好像倦鸟回巢,船只入港。她的身体是他最好的老师和指引者,他疯了一样抚摸她身上的各处,渴望给她也带来同等的美好,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 屋里回荡着“噗嗤噗嗤”的水声,肉肉相撞的“啪啪”声。两人顾及着楚和,不敢大声叫,都克制地小声呻吟着。 正在情转浓时,楚漾的门被叩响了。 楚漾一惊,底下夹的厉害,疼的郑回脸都白了,他说:“骚货,要把哥哥夹断吗?” 郑回看她慌张,往里重重一顶,戏谑道:“你不是说,咱们光明正大的,什么都不怕吗?你爸就在门外,他女儿却在这里张着大腿被男人肏,嗯?夹的真紧.....” 楚和又敲了叁下门说:“漾儿,睡了吗?护照你自己拿着还是让我帮你拿?” 楚漾在年少叛逆的刺激里体验到了性的欢乐,她两手捂着嘴直哼哼,肉穴也开始汁水四溢。她拍了拍郑回的肩小声说:“你停一下,让我说句话,不然我爸得开门进来。” 郑回的龟头刚被淋了一脑袋水,哪舍得出来,又抽插了几下,说:“我锁门了。”不过他还是停了下来,肉棒埋在她的肉穴里,蛰伏不动。 楚漾清了清嗓子,把嗓子里的甜腻压了回去,刚叫了一声“爸爸”,她感到身上的人倏地全身绷紧了,像要出鞘的利剑。她继续快速地说:“我关灯睡下了,护照我自己装着就好,你不用担心了,明早的早饭我自己买就好,不和你一起吃了。晚安。” 听到楚和远去的脚步声,楚漾勾了勾埋在她胸前的下巴,打趣儿道:“没想到欸,叫你哥哥还不够,你还想当爸爸?” 郑回刚刚被那两个字震的发麻,以后两人床第间的爱语癖好不说,当下只是十五岁的郑回,也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的变态,他被说中心事,羞怒的非常,惩罚性质浓厚地往她里面一顶,嘴硬道:“闭嘴。” 他嘴上骚话不断:“真舒服。你夹的真紧。” “楚楚怎么这么馋?嗯?” 楚漾已经感受不到疼痛的撕裂感,虽还没适应郑回的大小,体内也渐渐有了快感。她的胸脯紧紧贴在郑回身上,被他撞的什么都忘了,只剩一片娇喘。 她挺起胸往郑回嘴边送:“有点痒,你帮我舔舔。啊——” 郑回托起她的臀高高地抬起来,媚红的穴口含着肉棒,不住地抽搐着。 楚漾哭喊着:“啊……郑回,不要了……太刺激了……” 郑回低头含住她的奶子,晶亮的唇瓣裹住了半个雪峰:“不够!” 楚漾不知被胡乱冲刺的他顶到哪里,浑身一颤,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手指紧紧抓着郑回的小臂,肚子和大腿根不受控地抽搐,甬道一缩一缩地包裹着肉棒。 郑回只觉得有千千万万张嘴同时吸着他,不多时当头被浇了一场热雨。 郑回到底年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趁自己精关守不住之前,赶忙把肉棒拔了出去。 一道白浊从他的马眼喷洒出来,浇到了楚漾的两腿之间。 郑回在淡绿色的被浪峨枕间只觉得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白。少女的馨香包裹着自己,在一屋子的麝香汗湿过早的回望已逝去时间中的自己。如果没有楚漾的出现,自己会怎么样呢? 他会孤单成长,一个人赤手空拳地用倔强抵挡父亲的棍棒强势,用叛逆去谴责母亲的懦弱无为,直至抵抗到伤痕累累,不再对一个家的温暖有期盼。 他何其幸运,她让他走近。在楚漾的屋子里,在身下的这张床上,她曾用并不强壮的臂弯揽住他的生着反骨的头颅,为他满身的淤青掉眼泪,为他大逆不道地说:“我要揍你爸爸。” 因为她,他从未觉得孤军奋战。因为她,他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自由的,被爱着需要着的人。而且只因为他是他,不是因为他姓甚名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