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没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建房子的主意是什么主意,“你知道他们关于建房子出了什么主意吗?” “……不知道,因为我们没同意去那边拉砖,所以不能看。” 林书记有些失望,准备找县里服装产那边问问。 李副厂长见林书记丝毫不关心自己刚刚提出来的问题,顿时尴尬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林书记,那拉砖的事儿……是不是能让北河公社那边商量一下,他们毕竟那么小的单位。” “这个问题我还没有了解清楚。你可以去找他们协调一下。如果他们那边需要帮助,你们烧砖厂就配合一下吧。” 李副厂长:“……” 对于这个结果,李副厂长有些难以接受。他直言道,“能不能由县里这边出面,让北河公社那边让出一部分的砖块来。比如说不要强迫其他单位去他们那边拉砖,这张属于不良竞争。” 林书记还琢磨着而给北河公社那边打电话问问呢,听到李副厂长这么说,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了,“县里的烧砖厂资源是全县最好的,现在连北河公社一个砖瓦窑都比不过,就该自我检讨一下问题在哪里,而不是靠我们县委去和下面施压。你这个想法要不得。” 被林书记给批了一顿,李副厂长顿时闹了个没脸。知道县里这条路走不通了。但是想到厂里出的第二个方案是亲自去找下面公社谈,他心里总觉得不得劲儿。 等李副厂长走了之后,林书记就拿起电话打到了北河公社。 这会儿,北河公社程书记还在看着苏曼最近汇报的账本,笑的乐呵呵的。光是服装厂这一车有一车的砖头,这钱就结算不少啊。 服装厂给的是现钱,三天一结。那都是看得到的资金。 北河公社可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大笔的收入了。以前砖瓦窑开着就是个摆设。 现在不止服装厂那边有钱,等年底的时候,社员们这边还可以扣下一笔债务。这又是一笔收入。 他正乐呵的抽烟,电话响了起来了。顺手接了起来,一听对面是林书记,他立马将烟掐灭了。 电话那头林书记说起来砖厂的事儿,问是不是真的。 程书记道,“这个嘛……确实有这么回事,可我们也没强迫人家,这是互相帮助。工人同志见我们这些农民同志困难,帮一把。这不是工农一家亲吗?” 林书记在电话那头乐了,“别给我扯这些好听的,我就问问你们给服装厂出的那个主意是什么?” “这计划书挺多的,内容挺复杂的。”程书记找着法子的敷衍,生怕林书记让他们共享资料。到时候损失可就大了。 “别扯这些,我也不参合你们的事情,就是想清楚这其中有没有什么违反规定的地方。县里职工盖房子,县委这边不能不清楚细节,否则出了问题,你们自己担着?” 听到这话,程书记就放心了,看来林书记还是那个公平公正的林书记,没被县里那些人带歪。他笑呵呵道,“我把资料送过去给您看。” 挂了电话之后,程书记立马找苏曼,把情况和她说了。 “这事儿肯定瞒不住,现在县里要资料,咱就送去,你觉得咋样?我就说县里砖厂那边没一个好东西,看着好处就冒出来了。还跑去找林书记告状。”程书记气的没啥好脸色。 苏曼也想到肯定是瞒不住的,毕竟县里就这么大,总要被人知道的。她甚至还想了几个方案来应对这个问题。 “程书记,咱明天去县里找林书记谈谈吧。要是县里烧砖厂真想分一杯羹,咱也不能做的太绝,我想着,是不是可以和他们谈谈合作问题。” “怎么合作?” “咱这生意毕竟只能在县里做,但是烧砖厂那边的人面比我们广。而且朱厂长也打电话过来了,其他厂里都有盖房子的意向,我们公社这边确实吃不了这么一大块饼,还不如让点给烧砖厂,然后让烧砖厂以后回馈我们,以后但凡砖厂有啥任务,我们也要从中分一部分。以后我们如果有了任务,也会分给他们一部分。互惠互利,咋样也不用担心咱们这边没生意了。” 这是苏曼给砖瓦窑想的一条长远的路。她以后也不一定就一直呆在这里,现在生意是红火,万一接手的人谈不下新的生意,那以后砖瓦窑的命运就有些悬了。 所还是要找一条后路。 程书记是有些心疼这笔大单子的。可看看砖瓦窑现在每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