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 由此可以看出大反派就算没有摔断腿,也是个天然的搅屎棍子,看见窟窿就要搅一搅,从来不是个怕麻烦的! 不过那位莫小姐听了,显然上了心,只略显难过的轻咬嘴唇。 萧月柔恼着兄长的品味,便扬声道:“哥哥,这你就不知了。越窑的瓷器配兰花乃是最清雅的,此乃莫小姐的大作,我方才与她说定,将这盆插花要来送给兄长您呢。” 萧月河却站起身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既然不配做个懂花之人,何苦来的附庸风雅,这盆花,还是留给妹妹你吧。” 说完,萧世子来去一阵风,就这么的甩着宽袖潇洒离去了。 莫小姐闹了个没脸儿,也不知是什么强大的力量支撑着她没有当场哭出来。 卓红珊却是个善于圆场的,只笑着道,坐在花厅里太久,腿都麻了,却要走动走动。于是大家可以顺理成章散去,免得围坐的尴尬。 插花之后,便是众家小姐们三三两两的饮茶时光。 胡氏陪着申阳郡主去前厅饮茶。而卓红珊则挽着笑娘的手,跟着三五个手帕交一起在花园的暖阁里凑趣饮茶。 因为莫迎岚方才在世子爷那碰得一脸的没趣,众位小姐的话题自然是围绕着她来进行。 卓红珊倒是知道一向眼高于顶的萧月柔为何结识这位小友的过程。笑着道:“那位莫小姐的伯父入京述职,她也是跟着亲眷一同来探亲,恰逢箫小姐在京城外的香山礼佛,吃素斋时,正是这位莫小姐主持的斋局。二位小姐倒是一见如故呢。” 卓红珊说得含蓄,可是笑娘却听出来了。一个外省的小姐能京城的寺庙里主持素斋,又能被郡主府的小姐吃到,若不是刻意安排的,只怕谁都不信。 在原书中,莫致闻因为没有大哥做官的本事,就另辟蹊径,将自己的小女儿莫迎岚送入京城暂住,最后几经辗转入了端王府给老端王为贵妾。 如此一朝,便是攀附了权贵,鸡犬升天。 可是现如今,有比老端王更合适的人选,便是申阳郡主的世子爷。 他这一世没有残疾,自然前途无量。应该是申阳郡主要给儿子纳贵妾的事情传扬出去,被善于专营的知晓了,便一朝安排上了,来试一试水吧。 也不知向来喜好渔猎女色的世子爷会不会让她的异母姐姐如愿呢? 而其他的小姐们听了,却也猜出了一二,有那说话不留情面地,便径直道:“到底是个外省没有见识的,为了嫁入京中,无所不用其极了!不过这位莫小姐的眼光倒是高啊,竟是一眼便相中了世子府……敢情儿是不知世子爷未来准岳母的厉害吧……” 卓红珊见那小姐说得没边,立刻阻拦道:“这都是哪里听来的散碎闲话,我怎么不知世子爷定亲的消息,这么香的茶都堵不住你的嘴!” 那位小姐也自知失语,便是笑着转移话题道:“褚小姐,听说你的好日子近了,只是你要不要跟你的父亲说一说,女儿家的婚姻大事,可匆忙不得,如今你父亲高升,同僚里可有好些正当时的儿郎呢,前些日子,我在户部任职的姨父还替他的儿子跟我打听你呢,一听说你定亲了,只说可惜,还怪你父亲给你订得太早呢!” 笑娘笑了笑,没有接话。她向来不是一山望着一山高的人,而且对于未来伴侣的理解也不同于在座的诸位小姐。 侯门深深,她能掌管庶务,却无掌管大小通房妻妾的本事。所以那些贵族子弟,她敬谢不敏。 从申阳郡主府出来回到府宅后,胡氏再也绷不住神儿,只拉着笑娘的手,小声问:“女儿,怎么办?莫家人也上京了。” 笑娘倒是镇定道:“娘,您如今是御前副指挥使的夫人,我也姓褚,不姓莫。莫家人爱去哪边去哪,跟你我有何相干?” 胡氏又道:“可如果那莫致闻的夫人走漏了风声,说出你我的出身,到时候你爹爹如何在朝中做官,你我岂不是给他抹黑?” 笑娘用巾帕子替胡氏擦拭掉满面的泪水,柔声道:“爹爹的为人你还不知?那是顶天磊落的大丈夫,他既然知道娘亲的底细,若是有嫌弃顾忌,是绝不会娶的。既然娶了,便也不会在乎旁人的说辞。至于那莫家,当初不肯让娘和我入门,便是因为我们见不得光,躲避都来不及呢,如今就算认出你我来,怎么还会扯上关系?莫家的大爷在仕途上要好好前行呢,莫家的老太爷可不容许这等子丑闻传出去。” 听了笑娘的分析,胡氏心内略略安稳了些。到了晚上时,她又说给丈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