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巍淡淡地笑。 网络催眠? 听到要的信息,安楠不动声色地问:“网络催眠?” “催眠说到底就是文字的力量,至于文字究竟用说的方式还是看的方式,取决于催眠师本人的意愿和被催眠者的心防有多厚,容不容易打开。”说到这,薛巍看着安楠举了个例子,“你就是心防很重,不是你自己愿意,没人能强迫你的类型。” 安楠并不介意,无所谓地耸肩:“那不挺好的,免得我被人催眠去干一些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薛巍摇头失笑:“行吧,你现在做这一行,心防重一点也好,能够更好地保护自己。” 他很快放弃安楠的话题,安楠让他引以自傲的催眠一败涂地,太伤心了。 “成名能追溯到什么时候?” “二十年前吧?”薛巍不确定地说,“具体的时间是真不知道,反正真的挺早。大概十多年前吧,圈子里就只能听到‘制造者’的传说了。” 二十年前,那就是安楠出生之前的事。 粗略地用二十年来算,制造者如今至少有四十岁,那么四十岁的男人或女人会用【你来抓我呀】这样的口吻吗? 那,分明是个孩子。 安楠垂眸,掩下眼里的精光,“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去年十二月份宁市发生的四起爱恨情仇自杀案里有制造者的影子,也就是你所说的网络催眠……” 话还没说完,薛巍摇头,斩钉截铁地否认:“不是他!” “你确定?” “制造者开创一个全新的催眠流派,在创立之初就发布过警告,网络催眠倘若用在犯罪的一面,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把那人送进监狱。” 说到这里,薛巍皱起眉头,他察觉到自相矛盾的地方了。 既然当初制造者发布下警告,为什么没有亲手把爱恨情仇自杀案里的佚名送进监狱呢? 是制造者已经死了,还是他没有发现? 薛巍不知道,安楠也不知道,可她今天过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那个佚名的说话口吻明显呈现心理年龄尚小的特点,不会是一个成名二十年有余的人会做的事。 要么是继任者,要么就是顶替者。 该问的事情问完了,薛巍送安楠出门,离开时,他最后似提醒似感叹地说:“安楠,不论时光过去多少年,我相信当初那个因创立新的网络催眠流派而被催眠师们尊称为‘制造者’的人不会轻易走到犯罪的一面。” 现实中有很多人年轻时意气风发不屑于长辈们觥筹交错酒光声色的那一套,想要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而后在社会大浪的冲袭下随波逐流成为其中的一员。 可薛巍坚信制造者不是。 安楠愿意相信他的判断,当然她更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抓住佚名的一点尾巴,心里有底,半点不方。 佚名似乎把安楠当成一个玩具,经常突然出现在她的屏幕上,【你来抓我呀】【来玩嘛】【陪我捉迷藏】【抓到我就让你嘿嘿嘿】,暴露得越来越多,个人形象越来越丰满。 佚名出现的时机很巧,每次都是在安楠的学业或者工作结束之后,好似佚名一直关注着安楠,乖巧地等她有空了再冒出来。 这时,安楠没其他事要做,拒绝的概率不高,基本都会玩一把捉迷藏。 佚名的三餐很规律,作息也规律,每晚首都十点就要睡觉,以此为借口结束游戏。 由此,安楠得知更多的信息:果然是孩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