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天见这三人倒是干脆,相视一笑,影天一步跨出,却有一方天地倒扣而下,手中一杆宝杖翠光阵阵,九天乙木神雷当空砸下。却朝毗卢那含佛而来。然这毗卢那含佛面上一变,知道影天顶门之处一片虚无,不敢近身,只是远远以雷迎上。却也不落下风。 火灵见那金光不坏佛、定光欢喜佛气势汹汹,却知道以一人之力虽然不惧,但多了些麻烦,面上一笑,微微朝虚空一礼,道:“还请道友助我。”火灵圣母天门大开,却见周身眩光阵阵,青光倒悬,自其中显出一人,此人手托一卷图纸,带有金冠,霞光灿灿,一步而出,却自微笑一礼,道:“你我一体,何来这般礼数!”单手一指,却将手中图卷祭出,自袖袍之内一颗火红珠子打出,迎上定光欢喜佛,那定光欢喜佛却知道厉害,不敢硬接,只将姻缘珠召回,以佛光迎上漫天火光。他虽然不识那道姑所是何物,但也知道不是易于之物。不敢硬接。 火灵圣母宝杖一挥,却以青光护住周身,一杆黑黝黝的法杖当空抛出,便见一尊六丈怪物凸凹而现,正是帝江真身,那金刚不坏佛一见,心中苦叹,却知道自己三人难以建功了,苦叹一声,却全力而为,双手合十,却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顿有三丈金身应声而出,金刚不坏佛宝杖连挥,置身而上。 而正在此时,魔鹰涧却大战依旧不断,凸凹来了那乌巢禅师,只将红孩儿一箭收走,且面目不善。罗宣一惊,却撇开佛子佛兵,踏步而出,自空中笑道:“不想禅师也有闲悉与此处纷扰?”罗宣面上虽笑,心中却焦急万分,这乌巢禅师他怎的不知来历,当日地府一战,可是亲眼见过这佛陀厉害,不敢怠慢, 恐自己小师弟有失。 乌巢禅师毕竟乃是佛门佛陀,自然不是易于之辈,见罗宣笑脸迎上,微微点头,但射日神箭事关昔日巫妖大战两族恩怨,岂能就此放过,双眼紧紧盯着红孩儿,冷声道:“小施主,还望告知贫僧,此物从何得来!”红孩儿却满脸涨红,自己法宝被人夺去一支,以他性格如何能就此罢休。骂道:“好个秃贼,还不快些将宝箭还给小爷,要不然定要你性命,取你狗头!” 罗宣一听,坏了,急忙抬头看去,果然那乌巢禅师暴怒连连,这也难怪,这射日神箭本就与他渊源甚大,心中多有不爽也是应该,又有红孩儿如此喝骂,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来,冷冷一笑,道:“自寻死路,怪不得旁人。” 双手连抓,却又一尊大手抓来,直取红孩儿。 罗宣大急,知道厉害,不敢大意,甩手便将那照天印砸出,万鸦壶火光簇簇,希望可以阻住乌巢禅师。红孩儿心中一紧,却也不敢怠慢,适才乌巢禅师不经意见露出身上威压,只压的他难受至极,如今见自家师兄如此谨慎,那里还敢怠慢。然却不敢再动用射日箭,一者乃是自身修为有限,适才拉开一箭自己险些脱力。二则却知道这射日神箭难以奈何这乌巢禅师,也就熄了心思,只将铜灯祭出,远远打那乌巢禅师。 乌巢禅师冷冷一笑,见那照天印接住自己一招,心中难免有些不爽,双手虚按,却又拍出两个大手,一个抵住罗宣,一个却来擒那红孩儿。 那边萧升无意间瞥见红孩儿危险,暴喝一声,却自袖袍只见抛出一方棋盘,那棋盘分为黑白二色,见大手就要按下,忽然自其上荡起一股黑白之气,只是一接,便将那大手毁去。萧升双目怒视,见此时四人之力难以奈何燃灯,知道无法,燃灯手中有龙珠在手,且自身修为亦是不弱,自己等人虽然至宝在身,若是拿下这燃灯何等艰难,况且这燃灯若是不敌,自可逃走,以四人之力,却也拦不下来。而此时红孩儿、罗宣大难临头,却不得不管,只好呼喝一声,弃了燃灯,飘身而来。 乌巢禅师见了萧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