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石矶以紫电锤偷袭鲲鹏,鲲鹏一个不慎,被紫电锤打出数百丈,受伤不轻,八卦紫阳镜也抛出数丈,被乾坤道人抢夺了去,两人均是大怒。正可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鲲鹏重伤,自是难以夺回宝物,只不过两只小眼睛骨溜溜的转个不停,面带狠色。石矶见他重伤,本就不想与他多做为难,也不愿将他如何,道:“妖师,如今我也不为难与你,你这便去吧!”说话间,自指尖荡出一道青光,青光扑扇间,却以摆开一道明路。石矶有道:“妖师可与此径出阵!”说完,理也不理鲲鹏,带着萧升、金枝朝南而来。” 鲲鹏咬了咬牙,怒意盎然,但不好发作,自一盏双翅,闪身出了大阵,朝北冥之地而去。此次不光是面皮丢尽,且连丢两宝,更是受了重伤,非几十年功夫不得恢复。可谓是丢了夫人又折兵,心中恨急了石矶,只待他日在做计较。 石矶见走了鲲鹏,面露微笑,就要跨步追击乾坤道人,却忽然面色一变,忙屈指转换大阵,待过一时才冷哼一声:“夺我法宝还想就此离去,当真可笑。”却是那乾坤道人在石矶开了一条生门之时,心有察觉,自要随鲲鹏一同出阵而去,却不想被石矶察觉,心中发苦,暗暗计较。 石矶踏足而行,道步轻移,手中咫尺杖微微摆动,身后萧升、金枝二人紧随其后,不过三刻便至南位,入眼之景仍旧是漫天煞雾,雷火飘散。 石矶冷冷一笑,开口道:“乾坤老儿,你还不出来见我更待何时?“石矶声音浩荡,震得漫天煞雾四散而开,雷火溟灭一空。萧升看的清楚,只见自那其中渐渐显出一团煞雾,自石矶出言,便缓缓形成一道人模样,不是那乾坤道人又是何人? 石矶冷笑于色,见乾坤道人发髻凌乱,面色难看至极,笑道:“乾坤老儿,你也是自远古洪荒修炼至今的老牌仙人,如何抢夺我所练法宝?“ 乾坤道人不听此言还好,听了此言,心中大怒,喝骂道:“石矶小儿,你还有脸面说我,夺我法宝,老祖与你不死不休,莫要废话,有本事尽管拿出,叫你家老祖好好看看。“说罢,便仗剑来取石矶。 石矶微笑不减,用咫尺杖抵住长剑,笑道:“你莫要与我说此道理,若非是你贪图我手中宝贝,我如何能与你为难?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贫道本想放你一马,但奈何你冥顽不灵,合该于此身陨。“ 乾坤道人怒道:“你倒是好大的口气,不过修炼数个念头就方此大言,当真好笑。你不过仗着手中法宝厉害略胜我一筹,若是有本事,我二人只凭修为,再见真章。” 石矶哈哈大笑:“乾坤,你当真可笑,你可见过老虎捕食之时不用爪牙的?亏你还修炼万千年,你可是修炼傻了?”石矶面带鄙夷,讽刺意味十足。 乾坤道人心中大骂。冷哼一声,也不多说废话,将手中长剑上刺下戳,已与石矶斗过数百回合。石矶见久久不胜,略有些不耐烦,自漏了个破绽,跳出战圈,自将咫尺杖抛出,自杖头喷射出道道魔火,直取乾坤。乾坤道人早有防备,自一指顶门,显出庆云,口中念念有词,把身子一顿,脑后腾起九条红光闪闪地虚影,皆有方圆亩与大小。自那虚影之中渐渐显出九个怪模怪样的魔影,各持兵器,各捏法决,身体圆溜溜似数个红光大球,红色火球四周,四下飘舞万千符文,看不甚清楚。乾坤道人一边嘴里怪叫,声音怪异,如丧姥妣,摄人心魂,另一面用手指,那九个红光大球仿佛一团煞云,九个魔影猛一拉长。似是活了一般,四面散开,稍作停顿,便摆下一阵,乾坤道人居于中间,面色发苦。抵住漫天魔火。大叫道:“石矶,你有大阵,老祖我自也有,若是有本事,破了我的大阵,我自当交出宝贝,若非如此,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石矶抬眼四望,见乾坤道人布下的绝阵竟然吸纳自己阵中煞气,略微动容,暗叹道‘看了此道果然有些本事,不愧是与道祖一个时期的人物’不过嘴上好不服输,笑道:“区区小阵,有何可称赞之处,看我来破。” 乾坤道人笑道:“莫要耍嘴上功夫,且来破了再说。”说话间,自指尖射出九道红光,那红光四散射入九个魔影之中,只见那九个魔影突然变成了高有数十丈的魔怪,或是长有一颗人头,生着数条尾巴,肋生翅膀。或是数个头颅,全身无肉,骨刺竖起,亦或是无头无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