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实实的铁椅子上鼓起了一个很大的鼓包,但挡住了攻击。“多谢多谢,太有趣了。疼也值了!” 朱佑樘一把抱住他:“爹爹要被你吓死了。” 俩阎君一位准阎君私下议论着:“他们在这儿,有没有可能偷偷炼铁,自制火器?”这东西的难度不是很高,手工就能打造。只要他们狠下心来打铁,吹毛断发的宝兵刃也能做出来,蒋干莫邪就是小作坊。 硝石和硫磺也可以以炼丹之名买入。 朱厚照上蹿下跳:“妙哉妙哉!”回去提笔在自己墙上写诗,写完之后把笔一扔:“应该设宴庆祝,这可太有趣儿了!” 除了在场的几名皇帝之外,别人都没赶上。 …… 等到嘉庆二十年,张氏终于悲伤的去世了,张鹤龄狱中瘐死,张延龄也在狱中,皇帝几次三番要杀他。她这辈子最爱的就是这两个兄弟,兄弟被人诬告谋逆,太后衣敝襦席去求告,皇帝还是不肯听。 等到太后一死,嘉靖高高兴兴:“杀了张延龄!”朕忍了很久了!太后跟我倨傲,我就抓她弟弟,嘿嘿。 张氏见了丈夫和儿子,嚎啕大哭:“你们两个短命鬼,抛下我一个人,孤孤零零的过了二十年苦日子。朱厚熜那厮翻脸无情,逼死了鹤龄,还要杀呜呜呜” 朱佑樘也伤心的落下泪来:“太过分了。” 朱元璋恼怒的打断她:“住口!二獠当杀久已!你这妒妇,断送了朱佑樘的子孙后代,不知悔改。朱佑樘,你写下文书,今日出妻。” 休了这个倒霉娘们。 第369章 张氏 腻了(虫) 朱佑樘震惊了,难以置信的左右看了看:“出, 出妻?”二祖的表情整齐划一, 这是个坚定且不容更改的命令, 完全不是商量,是命令, 是强迫。而其他人对此不置可否,看来当前绝不会有人帮自己反对两位祖宗,就连亲爹都不会这么做。他挡在张氏身前:“不!不行!” 弘治皇帝的张皇后, 名叫张贞玲。 朱瞻基慢慢悠悠的说:“别学见深说话。” 张贞玲见过祖宗们的画像, 祖宗们的面相与众不同, 尤其是太*祖和成祖,一位相貌堂堂威严仁慈, 另一位有龙髯。她还和皇帝谈笑过, 说他长得不像祖宗们, 白嫩的紧, 满身的细皮嫩肉,一双大眼睛, 和祖宗们的黑脸截然不同。当时只觉有趣, 现在一阵阵胆寒。 她从来没想过皇帝能像朱厚熜一样冷漠无礼, 用弟弟的性命保护她, 更没想到自己去求情竟然会不好使。几十年养出来的气焰早已消亡殆尽, 满心的悲伤彷徨,一直到见了自己的亲亲丈夫,才觉得温暖。听了这可怕的声音, 说出这样恐怖的话。她不安的抱住丈夫的脖子,哀切又埋怨的看着他。“你不会做这种事的,是不是?” 朱见深心中有些叹息,他知道儿子爱他的妻子就如同自己爱万姐姐一样,离开之后寝食不安,倒不是说她有多漂亮,就是那种感觉嘛,就是很舒服的。这小子竟然也是个情种,只可惜害人害己。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令他不忍猝睹,叹了口气,扭过头去。朱佑樘与她分别三十余年,也难免透露出许多思念之情,写了许多哀切悲伤的诗词,这份思念之情,也只能和父亲说一说,毕竟老爹曾因贵妃去世而悲痛过度。悄悄握住了万姐姐的手,心说当初你虽然难过,但你也认了,如今才有这样的长相厮守。人只图一时快意,将来必然遗祸无穷,朱祐樘是个好皇帝,如今却…… 朱棣质问道:“你想忤逆么?” 朱佑樘想说反正事情都这样了,还计较什么,我们一家三口难得团圆,这是我们家的幸事,人间的是就随他去吧,秦汉两家都能和睦相处,一起来看热闹,唐宋也能在一起蹴鞠锤丸,咱们这又算什么呢?想想都是自家人,咽下这口苦水也就是了。 朱厚照如芒在背的被父母盯着,他和母亲的关系不和睦,烦得要命,烦她唠叨要自己对舅舅好一些,呸,什么舅舅,天子哪有亲戚。但要是休了她,这就有点过分了,我爹得天天哭的死去活来。只好大叫一声:“等一下!我觉得不行。” 朱棣虽然时常揍他出气,却也有点喜欢他这没皮没脸,百折不挠的劲:“没你说话的份。” 张贞玲抽泣了一声,格外的悲伤惹人怜爱,她的样貌当然停留在丈夫生前,自从儿子继位之后她就没舒心过。 朱祐樘每次看到她哭,就觉得眼前发黑,手都发麻,恨不能为其舍生忘死。 朱厚照嘿嘿一笑:“祖宗呀,我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我娘。跟我也有点关系吧?” 朱元璋:“你待怎样?” 朱厚照笑嘻嘻的开口,他是全场唯一一个笑得出来的:“我就问问为什么要出妻。是因为我爹没有别的妃妾吗?这事儿和她有什么关系,我听人说,家猫管不住偷腥,独孤皇后每天寸步不离的看守杨坚,杨坚还不是搞了好几个小姑娘?历史上的妒妇皇后那么多,管得住哪一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