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是个好皇帝。” “看过那幅武侯高卧图吗?” “哈哈哈哈哈哈”宫殿里充满了愉快的笑声,一开始只是路过的城隍看到皇帝赐给大臣的那副画,就叫人都去偷看。该大臣时常把那副画拿出来看,也悬挂了一段时间,鬼魂们看了个够。 扈从很快就带着信笺回来了:“阎君请看,这是信笺原件。” 地府这一点没有改,还是简牍封装,两片木板夹住他的信,麻绳捆扎,封蜡用了藏馆印。重要人物往来的信笺都会这样保存,普通人的信笺,就一箱箱的装好存起来。 几千年积累下来,想要整理也有心无力,只能等待有朝一日把巨大的仓库改成地狱,让那些最好造谣生事的文人进去反复整理,理清楚历史脉络——开玩笑的,要是让他们整理那还得了。 不一定把历史真相给整理成什么样呢。 这封信有点厚。 朱允炆首先自陈失败,不配为君王,又没有进入太庙,身前身后一塌糊涂,然后说到朱棣的仇恨虐待,希望能避开朱棣,换一个地方安居反思。自己也算是明太宗一个强敌,希望能去敌镇,哪怕和张士诚做邻居,也好过和朱棣做邻居。同时,不希望和祖父母有别离之情,也不希望朱棣因此得意洋洋,希望能悄然离开,不要惊扰别人。离开之后的事,他会安置好。 李世民抬头一看,无聊的同僚们把荔枝核放在桌子上当弹球,虚划一道,弹着玩,小孩也会捡小石头玩这种游戏。最近真是轻松啊,他们玩的游戏越来越无趣了。 算了,去找不那么轻松的人聊聊。 后山的宫殿中隐约可见两个人正在半空中斗剑,一定是在那里。 猜测果然不错,吕雉正坐在竹塌上,懒洋洋的给自己绣发带,这款发带的图纸给了裁缝,前前后后修改了三次始终不称心,只好自己动手来做。 刘盈拿了一个吊杆,坐在没有小鱼的戏水旁边,玩比姜太公钓鱼更过分的游戏,就硬钓。 嬴政正和扶苏拿着竹剑当剑,正在半空中缠斗的难分难舍,上下翻飞,战斗十分激烈。 扶苏本来在逐渐逼近,越来越压着他出招,几乎能封住父亲进攻的所有招式。 在阎君认真工作时,他可有不少时间练武,和其他神鬼对练,每隔几年来给父亲做陪练,一点都不慌,实力始终在进步。 嬴政渐渐被逼退到落在地上,忽然将手里的剑冲着上空一抛,扶苏慌忙收招。 就被从持剑改为御剑的木剑在手臂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记,嬴政接住飞回来的剑柄:“哼,大意!” 扶苏笑着微微躬身,直起身道:“您的剑已脱手,我哪能再进攻,若要进攻,得换一个人。” 李世民兴致勃勃:“我来和嬴兄较量一番,如何?” 嬴政知道他不仅谋略强,武功也很强,还很敢拼命,甚至带的一朝大臣全都能文能武,矫健非凡:“甚好,扶苏畏首畏尾,不敢下手。把木剑给他。刀剑无眼,我一向惜命。” 李世民心说这我可没在历史书上看出来,现在的生活里也没看出来,你是全仗着鬼魂累不死,比我还勤政,朱元璋那首诗真应该送给你。接过木剑来:“我还没学会御剑。你的剑一旦脱手,我可不停。” “好啊,请。” “请。” 扶苏自觉的离开了,拎出来一罐酒,灌在壶里,放在小火炉上温着,一会打完了喝。 吕雉悠然的蹭了蹭针,发带也不绣了,看他们两个打的噼里啪啦的,互不相让,互相之间不被对方的帝炁压制,甚至隐约被激怒。精彩而快速,能御风之后就能从四面八方进攻,各种出其不意的角度和方式游斗:“真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扶苏,你看他们两个,像不像壁画上的飞天?” 二人显然没有真用力去打,现在不能分出胜负,无论谁赢了,都会让事情变麻烦,二人不仅在心里认定了自己觉不会输,还知道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谁输了半招,自己心里清楚,不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