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茂陵到骊山那么近!”刘彻换了个方向:“刘庄,你不去人间巡视?” 刘庄无奈:“我可以去,但您不行。” “为什?”刘彻拍桌:“我想起来了!非官员不得随行!你跟我开玩笑么?” 嬴政点点头:“近年来修炼的好,善于玩笑和休息。” “你没把扶苏吓死?” …… 此时正是菊花盛开,别人在饮酒桑菊,他没有心情。笛声在菊花丛中传来,似乎也带着清清淡淡的香气,鼓声从树上来,桂花亦香美,轻轻的鼓声被树叶稍微遮挡了一点,更显千回百折,婉转动人。 赏菊吃蟹。 李治没兴趣,他静卧在竹塌上,拉着儿子的手,听着李漼吹笛、李隆基击鼓。 李弘低声劝慰父亲,说了些‘在一起就很好啦’、‘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周天子陵都被掘了’、‘尧舜的陵也未能幸免’等话。 武曌突然大步从屋里走了出来,有些愣怔:“我做了个噩梦,我梦见有人在挖掘乾陵。” 她头上顶着一尺多高的花冠,一边走路一边掉花,自从李治闲的没事在她发髻上插满鲜花之后,过了段时间还是无聊,就把花瓶里的鲜花拿过来,一点点往高了插,以此打发时间。 李妙儿:“哇!咱们家的菩萨像活过来了!” 李治幽幽的坐了起来,看这将近五十年一动不动的美人忽然活过来,越发明艳锐利。“媚娘过来,你所梦不假,黄巢正带人挖掘你我的乾陵,不知何时见骨。” 武媚娘一怔:“黄巢?那是什么人?新的朝代?” “不是黄朝,是巢穴的朝。此人原是不中的举子,恰逢其时谋反作乱,朝廷中文臣掣肘,武将养匪自重,到如今养大了黄巢。刚掘了秦始皇陵和茂陵,正在挖乾陵。” 武曌勃然大怒:“竖子岂敢!我去杀他!”我和陛下长眠…哦没有长眠,反正不论如何那是我的陵寝,别人不许动! 李治微微挑眉:“你修炼了什么本事?竟然口出狂言。” “不知道,去了一试便知!”武曌咬牙切齿的一飞冲天,飘然离开了帝镇。 刘邦叹了口气:“哥早就和你说过,这妇人的悟性非同寻常,你若不阻拦她,将来必成大患。现在好了吧?成了神鬼,如今你还有什么法子挟持她?” 好了,成了神鬼了,要入仕地府会成为首选,如果不去也免劳役、免税,一下子成了人上人,堪称地府中的门阀子弟。 李治想都不用想:靠我阿耶啊!我阿耶也是神鬼。 刘彻没忍住,说了一句本该由刘欣来说的话:“难怪你们唐朝总出节度使。” 李治心里不高兴,但他不说。 他相信在二人感情 太宗威慑 天地鬼神真实存在且不可欺等诸多条件之下,武曌只要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就不会也没有必要和自己分道扬镳。不幸的是以后再也不能去销金窟彻夜欢歌畅饮了。 “媚娘自是悟性非凡。人人生来纯净,只是被凡尘俗世所染污。”随口给他们讲了一段佛理。 刘彻听的不耐烦:“也罢,不如去看看柳公权的书法,他正在展览呢。” 写字一般的人收集到好的字帖之后,无不珍重谨慎,不肯轻易示人。有些是出于珍惜,有些是出于我都没学会哪能让你们学会的良好心态。大书法家有时候也这样,除了碑帖之外,只有得意之作,才找知己来欣赏。随便写写的东西也不愿意让为之根底的人赏评,不愿意被不懂书法的外行·贵族胡乱批评。 但柳公权到地府之后,看到公卿贵族把自己二十九岁进士及第到去世之前八十八岁所有能找到的墓志铭都拓印下来,时常拿来展览聚会,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年轻时写的字不尽如人意——主要是他自己不满意。就在去世之后,又用了几年时间,抄录了自唐朝开国以来,这二百多年间,每年一首代表性的诗。要的贴切 正式 文辞流畅不必过于华美 清新自然言之有物。 倒不是他写得慢,选定一首诗就要选好几日,朝廷内歌舞升平,边关风沙摧人是同一年同一时的事,不是每一首诗都能像将近酒那样,立刻定下来。好字写的尤其慢,一首长恨歌可是实实在在的写了一整天。 那首写‘内库烧为锦灰堆,天界踏尽公卿骨’的《秦妇吟》还没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