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才是真正的财富。白衣卿相李泌,李泌的表哥员俶通晓儒释道三家,管仲在世国之良相刘宴,张九龄。 刘宴是最神奇的一个人,他能在不给百姓增加压力的前提下,把食盐价格降低,盐业收入扩大十倍,占据国家一半的收入,现在又去整顿漕运。运河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修缮维护,淤泥很多,坍塌的地方也有一些,河岸边上的巨大水车也耽误船运。 皇帝让自己最喜欢的女儿、郭子仪的儿媳妇升平公主带头拆毁了收入颇丰的水车,运河修缮疏通之后,编成船队,让官船护送,再也没有沉船和水匪,国家更富裕了。 李隆基:刘宴,一个神童,他小时候我抱过他。而今 杨广乐不可支的嗑着松子:“你又来了。知道你收集过天下的神童,那又有何用?” 李隆基叹了口气。 画地为牢总是容易消失,祖宗们找到了更简单的方式——叫李亨围着李隆基,把他的宅地种满麦子。五亩地中除了陪葬品和给他留的一丈见方的地之外,全都是黄澄澄的麦子。 麦子被踩倒之后扶不起来,只要登高一看,就知道他是不是还安分守己的呆在原地。 杨广只是站在麦田边上跟他聊天,这距离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头露出来,更好笑了。 其他唐朝皇帝能离开的都出去了,李世民相信武曌,只要自己不在镇中,她就不必遮掩,在整人方面她很有一套,这两个妇女一个蠢皇帝,绝对好不了。 王菱兴致勃勃的拎着小皮鞭:“她干的怎么样?” 按照武曌安排,王菱负责监督,杨玉环现在负责织布,而武惠妃负责揪树叶,两人一起负责养蚕,互相监督,互相告状。杨玉环被关在屋中不能出去,而武惠妃还要负责舂米磨面,以及剁馅儿、劈柴烹饪。武惠妃虽然被取消了皇后的封号,但是还留在这里,没有人把她带走。 杨贵妃觉得武氏的工作能出去透透气,不用凄苦冷清的对着织布机,日以继夜的干活。武惠妃觉得她的工作轻松,只要坐在屋里就行了,不像自己,又要上树、又要下河、舂米的劳作太累了。 二人争相指责对方偷奸耍滑,是个混蛋。 说着说着,杨玉环悲不自胜,伏在织布机上哭道:“早知如此,我何必来见皇帝,皇帝又何必要要求我来这里。”他叫我来受苦么?幼时练习跳舞就很苦,都不如现在。 王菱觉得她真傻:“你难道没想到,是列祖列宗逼他换你来此?李亨能为了自保,休弃妃妾,李隆基怎么不能受人逼迫,带你进来,让你分担罪责?” 武惠妃冷笑:“皇帝何其薄情寡幸,你还敢信他。是你生的晚,要不然等你死后,说不准又有你儿媳妇也能进宫做个贵妃。” 杨玉环抓着刚织出来的绸子哭了起来。 王菱忽然有点庆幸自己没生儿子。不是生了儿子地位就稳固,在李隆基这里,太子会死的风险太大了。或者说,在整个历史上,太子的危险都挺大。 李倓落在地上,都尉松开手:“请吧。按顺序你的宅地在李隆基隔壁,李亨正对面。宅地归你,陪葬品都会搬运过来,但房子得自己盖。” 李倓愉快的看了看:“麦浪如海,真是好风光。” “谁来了?”夫妻二人抬起头看了过来。 李亨头顶荷叶怀抱荷花,拎着鱼竿归来,啥也没钓到,只不过他在做太子的时候常常在湖边垂钓,已成习惯:“李倓?我的儿?” 李倓勉强笑了笑,他还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当初张皇后说自己要谋害太子哥哥,父亲就信了。唉,不知道他现在…… “陛下,臣真的没有谋害兄长之意。” 李亨尴尬的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他为了这个事儿,也被祖宗们骂过几顿。 李隆基在麦田中站了起来:“是谁?”是优秀的孙子。但并不让人高兴。这孙子当年可没为了被软禁的太上皇求过情,也没去探望过自己。 李倓一怔:“玄宗?” 唐玄宗:“呵呵。”他又坐了下去,坐在土地上,独自思索。 李倓又依次认了一圈人,众人看他果然英武矫健,长得也像更年轻的太宗,叫人见之欣喜。没因为被冤杀就满腔仇恨,也没有抑郁,到地府之后习文练武,广结豪杰。 李倓打听盖房子的事,听说太宗给高宗盖了房子,武后追求高大殿堂,又给翻修了一遍,忽然说:“我也想给哥哥盖好房子,哥哥自幼不易。”父亲当太子时压抑小心,哥哥也是一样的有压力,只有我年纪小不觉得。哥哥对我们都非常好,能干点什么干点什么,别让他下来之后面对一片凄惨。 武曌思量了一番,一副热心慈爱老祖母的样子,去指点他如何规划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