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秋千架缓了半天:“知道错了还不行,你得改啊。多亏咱们都死了。”你体弱的哥哥会被你吓出病。哪有把人薅过来按在秋千座上, 然后一把给推出去的……我差点被你推飞出去。祖父和父亲都教你习武,不是让你欺负哥哥用。 长孙无病警告了韦香儿两句,见她油盐不进如同一块石头,又想想,以这二人的关系,还有眼下李旦的儿子登基、韦氏生前执政、武氏和韦氏的仇恨,在这诸多先决条件的基础上,二人不可能做出短暂的和解,更不可能在帝镇中维持和睦的场景以免蒙羞。想到这里,也就冷静的走开了,随韦氏说什么都行,这事儿又不是她不说别人就想不起来。 回去拿了一把剪子,开始更换屋里的鲜花。找了一朵比较小巧、也比较完美的牡丹花,簪在自己鬓边。突然看到有人在壁垒边缘挥手叫嚷,看过去,是一对年轻男女。 李妙儿也看到了,看到陌生的漂亮女人,非常漂亮,长得还像武后,没等祖宗示意就跑过去:“你就是太平公主?” 那边武曌利落的把韦香儿挂在竹竿上,顺手把她的披锦塞进她嘴里,低声说:“韦香儿,你知道我想割掉你的舌头。”真想。但这种事自己做有点恶心,影响形象,还怕被咬手。 韦氏愤怒发声:“唔唔唔!!” 武曌觉得现在的事情过犹不及,长孙皇后终于为此生气,文德皇后从自己到这里,直到现在,都极有城府,没有表现出怒意不满,越是平静,下藏的东西就越多。她得拿出压箱底的解决办法,让韦氏学会闭嘴,蹲在她身边,用匕首戳着韦氏:“以前高祖和太宗对我多有不满,看我时也有些恼怒,自从你来之后,总提起我曾做过太宗的才人,在那之后,太宗就不再看我了。知道为什么么?”原先还瞪我两眼,现在不瞪了。 韦氏的头脑虽然沸腾、混乱,但还没彻底傻,努力用舌头吧披锦顶出去:“回避你?太宗为什么要回避你?是高宗和你违背伦常。” 武曌不禁在花丛中微笑:“太宗不希望别人这么说,这么想。”所以你越是频繁的提起这件事,他越尴尬,为了摆脱尴尬就要更专注的表现出我和宫中的法帖古籍、珍宝一样可以传给儿子。太宗要表现的不在乎我、也曾把我赐给太子李治那样,再瞪我就显得他好像还对一个才人的变节耿耿于怀。 虽然我们都知道,太宗对我的怒意和厌恶源自武周和我杀掉的李唐宗室、以及在酷吏手中遇害的他比较欣赏的人,但是有那一层关系在,还有汉高祖这个喜欢把事情歪曲的人在旁边,就显得一切政治都是次要的,好像只有那寥寥几次的男女关系才是重中之重。 (刘邦:我就乐了一下,我什么都没说。) 韦香儿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你呢?你不难堪么?” “哈哈哈哈”武曌笑的更大声,她又不吃亏她难堪什么? 压低声音说:“天意如此。为李君羡平反,因我才是应运而来的人。”在警觉之余,快乐的不得了。就算收到了武士彟写的斥责信,也无所谓。他能奈我何?自从入宫之后,我得到的一切靠的都是自己。就算到了地府,万分危急的时刻,我也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别拿你的愚妄浅见揣测我们。你当初就是因为漂亮愚蠢才被选做太子妃。” 韦香儿:“你没想到唔唔?”你一定想不到我如此坚韧。可能我是举止失当,但我生前没被你逼死,死后也绝不屈服。 武曌又把披锦塞进去,并且开始思考,到底有没有一种东西,能让人无法喊叫呢?不论是塞核桃还是塞布,韦香儿都能吐出来,真奇怪。现在已经能单独完成把人捆好、把架子立起来这两件事。不需要别人帮忙。真是身强力壮。 李显沉默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等着趁夜色把她解下来。他试着劝过韦后,不要再去自己找死,韦氏相信自己一定能成功的杀她一次,只要一次就行。 太平公主想起民间说丑媳妇难免见公婆,早晚得一见,早死不如…不是,太宗可能会喜欢李隆基,但我也不差。看天后现在的处境虽然不是特别好,有人敢冒犯她,也不算太差,她还能拔刀还手。 她没有跑,看薛绍以适度的声音呼喊,过来一个小姑娘。“我是。你是谁?” “安定公主。你姐。”李妙儿欣喜的说:“我很喜欢你,你很厉害。” 太平公主思考为什么她能来这里,而我要在外面,矜持的点点头,上下打量这个没跟上人间时尚潮流,穿着有些简单土气的小姑娘,客气道:“只是为李唐江山尽力。” 连你都知道我的功勋事迹,太宗和爷娘也一定也知道,虽然在后期有一点小失误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但阶段性的来看,我做的非常对,也非常好。 “不是啊。我说的是你想成亲就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男人,我想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要说为了李唐江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