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虽然是昭明太子的曾孙女,梁孝明帝萧岿之女,但她生在二月,传说不吉,让叔父抚养,不满一年叔父夫妻双双去世,就由舅父张轲收养,舅父家境贫穷,她也只好学着做家务。好惨的一个亡国公主。 杨坚:“我会烤” “糊了十几串了!” 杨坚讪讪的去旁边劈竹子当柴火,烤糊了倒也不能怪他,谁料到捡松树塔当燃料会烧的那么猛呢。 二人知道朝代灭亡之后就能出去溜达了,但是希望自己千年万年也出不去,就在这儿和前朝的皇后买东西,接受以前的皇帝带回来的书,就算是被半软禁(没有彻底隔绝消息)也算有滋有味。但理性的思考一下,周朝八百年天下汉朝四百年天下,千秋万代是不太可能,越久越好吧。 宇文毓攥着妻子的肩膀,小声说:“叫她叫她。” 独孤明静不吭声,突然尖叫:“啊呀!”往前一扑,撞在壁垒上。 宇文毓心满意足的收回手,心说我就知道,只要挠你痒痒,一定会大呼小叫。想不到变成鬼之后还会怕痒。 镇子里没有别人,要不然一定会被这身女人的娇叫声引出来。 “大姐?怎么了?有什么好消息?” 独孤明静:“这……没什么好消息。杨勇诸子被流放到岭南的路上,都被处死了。这个,君王除掉有危险的人,本不稀奇。”虽然这些小孩没什么危险,但如果有人要尊杨勇的儿子为主,来夺取皇位,那倒是个很好的旗帜。“是云昭训的父亲劝说的。” 独孤伽罗大怒:“是云定兴那奸佞小人??”她最恨的就是这个人,勾引儿子学的奢淫享乐,云氏一个妾室,生了三个孩子,而太子妃无所出还被暴薨了!带坏了上一个太子,现在又教坏我的小宝贝! 好畜生,连他自己三个外孙子都一起杀了,为了个人仕途,丧尽天良。 独孤明静讪讪的点头,回头瞪丈夫,好消息不让我说,坏消息偏让我来。 宇文毓笑眯眯的看着杨坚,他和杨坚不是很熟悉,但和这俩人的父亲都很熟识:“最近挺好的?令尊一向可好啊?” 杨坚能说什么,现在解释什么都是白解释,他还真不是被皇帝逼的,打算杀他的女婿周宣帝死后,继任的皇帝按照封曹操那样封他职位。把独孤伽罗往后拽。哎,想当忠臣又想保全自身还有一点点想当皇帝,就算是三项的渴望程度平均吧,后两样再加上妻子的劝告,胜过了前面一项。 独孤伽罗叫到:“大姐,你别总被人欺负,该还手就还手。” 宇文毓冷笑:“管你儿子去吧,修了三年的宫殿与运河,不回避农时,隋朝家底还有多少?” 杨坚微怒:“你说这话有什么凭证?” 要不是自己说云定兴的事他们不一定会信,都不会带妻子一起来这里。“据我所知,徭役最重的地方,莫过于地府。一甲子中有二十年劳役(原先是三十年,最近没活干减少了),不分士庶男女都要服役。但人家管衣食,还给点粮帛,同时免去赋税,如同给阎君做工一样。你们那儿子倒好,徭役一征就是一年,按惯例自备衣食,家人还得给他交赋税。如是三年,征召百万人,谁受得了?”历史上的徭役都在农闲时节,每年三个月或一个月。 宇文毓是来给他们添堵的,不是来解答疑惑的,拉着妻子又走了。 杨坚脸上的颜色多姿多彩,有点愤怒的发青,有点愤怒的发红,还有点戒备的发白。 国家以农桑为本,人应该做的是保证农民的生产,积攒大量的钱粮以备不时之需,让百姓多生孩子,有更多的人缴税当兵。不论是清吏治、抑兼并还是减税,都是为了富国富民。 但宇文毓说的话不可全信,毕竟他是厌恶我们的人,这或许是造谣呢?祭文也总是报喜不报优,只会谈及修造了那些工程,不会提到用了多少人多少钱来修。 他开始格外注意这件事,绘了地图,拿含有朱砂的口脂在上面标注都在那些地方修造大型建筑。 据说隋帝还宠幸一个陈国公主,不过不是之前那个宣华夫人,是陈叔宝的女儿陈婤。为此任用了陈氏子弟并为守宰,遍于天下。 众人都觉得这个情况有些熟悉。 杨广又北巡到了榆林,见了一下亲家,义成公主的丈夫启民可汗。启民可汗曾经是一个小可汗,很猛,简单的说,统一了突厥。 杨坚近来对儿子的执政格外在意,仔细研究了半天。 地图上画的红红道道。 刘彻闲逛等祖父父亲回来的时候嘲讽道:“君王上应北辰星。”北辰居其所。 杨坚实在不理解他怎么好意思说这话,汉武帝出巡的次数少吗?虽然杨广不应该又是下江南又是去漠北,劳师动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