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说百姓好惨但大部分活下来的,有说地府骁勇善战的,有说恶鬼在生前也是这副嘴脸只不过用人皮伪装了姿态。 嵇康饮的微醺起身去弹琴。 周瑜含笑望着嵇康,嵇康也看着他,微微一笑,两个绝世美男子遥想对视的场景令人安静。 难得休息一下,很多人都在暗中打量,神仙阎君和这些历史上有名的美男子,究竟是谁的姿容更出众呢?现在看来,神仙阎君不用酒食,捧着一颗椰子用麦秆吸椰子水喝,清澈如美玉,周瑜和嵇康都喝了酒,面带薄红,神采奕奕。 招贤阁中有一个名额,司马徽要在家养蚕,其他人也有事,让荀彧来了。荀彧心生怅惘,史书中的人济济一堂,隔着朝代的人遥想对视,多么奇妙又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扶苏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地府的礼制没严肃的像人间那样规定什么官职的人应该坐在哪里,他就给自己挪到一个偏僻但不靠后的位置,轻松的喝着酒听着音乐:“阿盈,作为家眷出席,你有何感想?” 刘盈愉快的喝的微醺:“轻松!”我娘可不盯着我啦!太不容易了。 一点都不想凭借个人努力最终当上城隍或是其他位置的高官,看看他们那样累,所有人都是一脸疲惫,只有你匠作监不会因为死人多而加班,我也可以做喜欢的事。只要不被墨子抓住,我就很轻松。说到这里,从怀里掏出白玉雕的八面骰子,每一面都刻了八卦图案,还刻了影影绰绰的龙纹,在桌子下面塞给扶苏。今天刚刻完,刚能坐在一起说话。 扶苏攥在手心里,有些好笑:“一会再给我啊,现在没法戴,这算是玉佩?” 蔡文姬没有来弹奏她拿手的胡笳十八拍,之前和试图追求才女的阎君不欢而散,不好再来这里。蔡邕很讲究的扛着焦尾琴来弹了一曲,满意的听到一大群人夸他这琴好,然后愉快的讲起自己是如何从火里把这块木头抢救出来。 …… 会稽郡城隍一手拎着刘庄送给自己的大棒子,另一只手揪着被杀的王凝之破口大骂:“你脑子在拜斗的时候嗑出去了?谁给你勇气让你相信鬼神能为你守城?是你爹吗?还是你吃了毒蘑菇产生幻觉?就算鬼神能来帮你守城,你就啥都不干?我是你爹吗!” 王凝之还挺无辜,还在城破的迷茫和脖子疼的惊惶中无法自拔,良好的素养让他看起来平静而挺拔。呐呐的说:“我分明听见,冥冥之中有人对我说,会为我守城。” 比他还无辜的、跟着他一起因为城破被杀的四个儿子站在阶下默默无语,不知道母亲会怎么样,会不会…… 城隍先揪着他狠狠的打了两棒子:“装木笼里,悬挂示众!”啊气死我了。面对敌人来攻城,应该守城,这是郡守该做的事,期间不论死多少人都不算他的罪过。如果怕死人,开城投降了,只要对面不是屠夫,那郡守也没错。你他妈好歹干点什么啊你又不是个死人。越想越气,大笔一挥:“每个地狱一百年,你不是喜欢装死不干正经事么?去死吧!” 文书被送到地府,毫无悬念的被驳回了,怎么判得按照这人生前行为,包括因为他坑死多少人,写出明确的数据来啊。 王羲之对王献之:“我没有这么蠢的儿子,你也没有这么蠢的哥哥。”我家虽然隐居、清谈……那是不想执政,执政的时候是很认真的。在其位谋其政这是最基本的道德! 王献之非常同意不认哥哥这件事,犹记兄长在谈论军事时头脑清醒,这是……老糊涂了? 谢道韫手刃数敌之后还在孙恩面前保护住了外孙子,全身而退,一时间蠢丈夫带着四个儿子全都死了,她只好带着外孙子回到老家生活。 没过多久,孙恩兵败与刘裕之手。 恒温的儿子桓玄杀了司马道子,咔嚓一下就篡权了。 正在加班的恒温忽然觉得头上有点发黑,抬头一看,被铺天盖地的祭品淹没了:“什么?啊?天上掉猪牛羊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我忌日啊!” 同僚纷纷上前抢着救他,顺便把自己看上的肉肉捡起来,以免在他奔跑时踩住。不论是滑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