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点点头:“是我写的。” 这些都经过深思熟虑,很严肃的考虑了量刑,不苛刻也不宽纵,以他的观点来看,算是很公允。 “乱扔垃圾五年不能离开帝镇,这规定因何而来?” 阎君们心说这和秦律上在路边倒灰就砍……砍鼻子吧?反正罚的挺狠的。 在阴律上对于乱扔垃圾根本就没有惩罚,要是被人逮住打一顿就完事。 扶苏:“以前还不熟悉,邻居与我不睦,经常在我门口扔果核灰土和残渣” 阎君:“你说的就是刘邦吧?”感觉刘恒都干不出这种事。 “是,刘彻也扔过数十次。”指望皇帝一死就学会垃圾分类处理是不可能的,吃完了随手一扔,碎木头随手一扔,废纸破竹简随手一扔。帝镇到后来才发现把生活垃圾扔在坑里会自动消失,而纸张竹简和木头块都能拿去烧火。 阎君沉吟良久,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算小,他们对《阴律》引以为傲,如果好好讲道理可以稍加改动,但像现在这样不打招呼直接自成体系的,不好。帝镇的确不大,他管的也还行吧,没出什么事,也不知道如果是别人管会怎么样,但这的确是篡改法律,不论如何也该拿来向我们请示啊。 “第五条,偷税漏税。哦,你不用交税,直接作为镇长的俸禄,这事他不知道。划掉。 第六条,夺人妻子,你抢走了司马懿的妻子张春华做厨娘,之后还干扰他的家事,抢走了他软禁惩罚的司马衷作你的奴仆?” 扶苏确定了,这就是司马懿写的:“并非如此,张春华与司马懿情断义绝,与张嫣是同姓,就结为姐妹。司马衷被放出来之后,给他挑水砍柴,很少给我做工。”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张春华负责烹饪你家的饮食么?” “……是负责烹饪。” “司马衷被关在监牢中,是你命令司马懿放他出来?这样一个昏君,你救他做什么?” 扶苏为司马衷解释了一下:“司马衷只是懦弱没有主见,并不是蠢,也很诚恳的认错。他终生任人摆布,司马懿所怪非人,他理应责怪司马炎夫妻,还有贾南风。” 阎君非常不赞同这种说法:“他并非真正的傻子。一个成年男子,既没有被软禁,又没有被殴打,明知妻子做的事不对,却听之任之。夺权了自己乐享其成,失败了将责任一推,好似全然无辜。” “司马衷的确难审,他有勇气亲征,也曾任人摆布。不知道其心如何。” “嵇绍倒是常常想见他,奇怪。” 阎君们前段时间为了司马衷到底是装懦弱还是真懦弱吵的互掷荷包,后来就没时间吵了。 “第七,帷薄不修,颠倒阴阳。你怎么说?” 颠倒阴阳指的是和男鬼成婚,这在地府不算是事。 扶苏简直要气成河豚,他自从到地府之后,连自己舒缓都没有过,那法门拿在手里始终没有修炼,就怕修炼成功之后得面对和刘盈的关系这个大问题。现在俩人有时候睡在一起,像亲兄弟、像两个婴儿一样单纯。前面几个问他心虚,说到这里,就理直气壮起来:“绝无此事。” 阎君们看他的气在这方面很纯净,也觉得没这事儿,念了念名单:“除了刘盈之外。吕雉,张嫣,赵飞燕,赵合德,刘箕子王嬿,郭圣通,张春华,这几名女子经常与你关起门来私会密谈。” 扶苏脸都红了,不知道是羞是气,他拿出了如山铁证:“我至今没有修炼那法门。” 且慢刘箕子和王嬿的名字为什么一起出现? 不不不我不想知道,想起刘欣和董贤以及董贤之妻,我懂了。 “那个法门?” “行房的那个法门你没修炼??” “难怪气息中没有半点□□!我还以为是修炼的好。” “对。可以检验。”扶苏心说,正因为没有修炼那个法门,男鬼和女鬼一样纯洁,他才能在张嫣闭关时进她的小楼中放新买的衣服。 阎君们好奇的忘掉了正经事:“为什么不修炼?”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