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那是投胎前服了药,只要去镜石前照一照就能恢复,一般鬼没这个待遇。那药是卫子夫从卫青那儿要的,都尉的配额,一甲子有一瓶,这些废柴皇帝有这个待遇吗? 两人决定去找卫子夫打听一下,把这些看着碍眼留着没用的/有可能投靠曹魏的皇帝弄去投胎,要有什么样的手续。 刘彻刚走到门口,里面就冲出来一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一头扎进他怀里,大哭:“娘啊!你总算回来了。” 他的心态仿佛扬子江心失足、万丈高楼上脚滑、好一似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一把就把金花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惊惧交加,厉声道:“别胡说。” 扶苏的想象力不足,看他吓成这样觉得好笑,拍了拍他:“又不是指鹿为马,你别吓唬她。”这不仅是称呼,也是感叹词。人遇到什么事,要么喊‘天爷’,要么就喊‘哎呀我的娘呀’,没有喊爹的。 刘彻的衣衫已经湿透,我到底暴露了吗?暴露了还是没有?不能问!我为什么要心宽的带着他一起来我的天,以前金花从来不露馅。一股酒气?死丫头居然敢喝酒! 幸好出门做生意的卫子夫这时候回来了,远远的听见这边吵嚷,先看到另一个人站在刘彻身边,不确定是谁,快步跑过来解围:“明知道娘不在家还喊我干什么?把你这口头禅改改。死丫头居然敢喝酒?孩子他爹~进屋说话吧,我前些天刚把房子重刷了一遍,准是冥冥中知道你要来。”前年翻新了石灰墙和漆柱漆门。 进屋去,卫子夫一手拖走金花,另一只手扶着有点僵硬的刘彻,进屋去更衣。更衣这个话题有点敏感,敏感到让她在关门时突然变成男人。 金花咬着手指头:“到底谁才是我娘?” 刘彻默默换完衣服,扶着墙叹息:“唉……”有点委屈。 卫子夫宽慰他:“由男变女这样离奇的事,谁能想到?即便是曹操那样多疑,也想不到!只要别在他面前变化,谁会相信呢?” 刘彻想了想变化的问题,他很多年不变化了,心态一变,嘭的一下变成女孩子。 伸手就掐住她:“别说变化的事!!!” 扶苏并没有想到太离奇的事,他只是觉得刘彻见到女儿那样紧张有些奇怪,还想劝劝他:“虽然这女儿有点(村姑式)的纯朴可爱,可也是自己的骨肉。她虽不是你生的,倒是” 刘彻:“怎么就不是我生的?” “你十月怀胎了吗?” 刘彻:“……” “是你亲生骨血,又这样黏着你,你瞧你,把小孩子都吓哭了。”扶苏语重心长:“你倒是有女儿黏着你,你看你祖父和父亲,还见得到女儿吗?”据说刘恒对馆陶公主非常疼爱,刘启对平阳公主也挺好。 金花在旁边低着头不吭声,她死的时候五十多岁,不是小孩子了。 刘彻黑着脸:“你想和你父亲撒娇就直去找他,别拉扯别人家的事!我得教她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亲女儿也没有蹦起来往爹爹怀里扑的道理!” 昊天上帝泰山府君十二位阎君啊,朕没露馅! …… 夏侯徽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死的的确蹊跷。 她自己想都觉得自己不应该死,还很年轻,成婚刚七年,虽然因为生了五个孩子有些虚弱,但不致死啊。虽然有时疫,可是她住的地方洁净整齐,也没有染上时疫。 但是本来好好的,喝了一碗药,几杯酒,忽然就猝死了。 猝死时等着鬼卒时,听一些人说自己死的蹊跷,死后判官也说自己死的还没到岁数。 她一直在等司马师来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是始终没有等到。 司马师也在等她,始终不见她来。 又过了几年,刘祜和刘保走正式程序,先结算功过然后去投胎。 众人和他们依依惜别,刘邦:“哎,虽然你俩也没啥用,不过少俩人怪不痛快的。” 扶苏:“一路顺风。” 赵飞燕都要哭了:“本来就没有几个人鼓掌赞美我,你们俩又要走了。”这俩是好观众啊! 曹丕:“真要去投胎么?不再想想?万一成了平民百姓” 二人说:“唉,能男耕女织平安度日也好啊。” 俩人走了之后,皇帝们并没有散去,他们对于这些陪葬品要怎么处理,还有这篇宅基地归谁更感兴趣! 刘邦说:“儿孙的地应该给祖宗们分了。” 刘志:“我住得近,给我!”他就住在刘保隔壁。 韩都尉:“你等着。”回去问问过去是怎么处理的,天子镇中有人去投胎,但那时候他还不在地府啊,他是秦朝才死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