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言传身教,那个皇帝都和他爹不像啊。] [嘿这话说的,就好像你们不打架似得,呃。] 扶苏知道他们不服,就在小孩的规矩上写上‘无缘无故打人骂人,三天不许吃饭’! 再从石碑上刻上‘在小孩面前打人,一年不能出镇’,然后,再让刘秀给他讲‘礼’,孝悌忠信礼义廉耻。 皇帝们还能被他管住了? 扶苏说的这些话一点都没错,但说好的约法三章,加一条都不行! 这是原则问题,不能你想要怎样就拿这东西要挟我。 刘邦暗示刘秀父子:“你们说,那小孩会不会以此为要挟,让你们给他少讲课呢?” 刘秀听明白了,故意装糊涂,刘庄没听明白,是真糊涂,二人异口同声:“怎么会呢?” “你们两个废物。”刘邦直翻白眼,寻摸了一圈,直奔亲儿子就去了。 刘恒听完这事儿,很不愿意管。他现在虽然过够了平淡的日子,想要有所作为,那也不是想管小孩。 他亲儿子正在隔壁和亲孙子下棋吵架呢,子孙后代的小孩不爱学习,和我有什么关系。该他父亲管,他父亲要是不管还有祖父呢,祖父(刘炟)念佛去了,还有曾祖父呢。管我什么事。 刘邦假装痛心疾首:“你有才华,要韬光养晦到什么时候!” 刘恒放下正在剥的栗子——他带回来一颗栗子树种在院子里——慢条斯理的拱了拱手:“父亲,我素来不会管教小孩,何必去胡乱插手。” 刘病已在旁边嗑着瓜子听着,忽然想起来教育是个问题。就出镇去,揪着仁弱的近乎气人的儿子:“刘奭!肉店地狱你去过么?” 刘奭抱着《春秋》正在细细翻阅:“父亲,我可不敢打人。” 刘病已点点头,把人拖到肉店地狱门口,看这里居然没什么人,进门去往柜台上扔了一把钱:“来一个。” 柜台里的胖商人熟练的递给他一块竹片:“您请等会,现在排着不少人呢。” “九百八十五?” “您别着急,现在是三百多号。您不常来吧?这是新的排队方式,原先都在门口排队,堵塞道路,现在改成每人只能买半个时辰,总共一千个牌子,按顺序轮流来。您瞧门口的牌子上写着空位。附近逛街的人远远的看一眼就知道。” “行吧。”刘病已带着他去对面酒楼喝酒,这附近的茶楼酒肆几乎坐满了等着对面有空位的人。 刘奭:“父亲我不想打人,君子不哎呀” “君子被他爹敲脑袋。还有,君子不哎呀。” 刘奭弱弱的说:“若被别人知道我” “你自己别说自己是谁,没人认得出你。”刘病已心说,皇帝为什么要有服装和仪仗?就是为了让人知道他是皇帝。换而言之,扒光了扔澡堂子里,谁也认不出皇帝。 刘奭找出十个借口,被他当过游侠但同样饱读诗书的老父亲怼了回去。 等轮到他俩时,刘奭都喝醉了,泪眼汪汪的揪着父亲的衣袖,脸上写满了‘我知道您对我不满意但是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在刘病已的威逼之下,他只好小心翼翼的踹了捆好了挂在房梁上的人几脚,无冤无仇的打人做什么。 又过了几个月,刘秀和刘庄被偷懒还威胁人的小孩气坏了,俩人一对眼神,刘庄去关门,刘秀把他捉过来按在膝盖上噼里啪啦一顿打。 等到刘祜的儿子,汉顺帝刘保死下来的时候。刘隆被教育好了,屁股被胖揍了几顿,知道耍赖不好使,开始学着不在席子上打滚,不满地乱爬,也不动辄大哭。 刘保看到父亲刘祜也没说什么,看到捆好的挂在那里示众的阎姬微微笑了笑,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宅地里,也不整理东西,就是坐着发呆。死后的日子跟他想的完全不同……梁妠是个贤良的皇后,只是自己的唯一的儿子年幼,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