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有什么可说的,爱不爱的谁知道了? “嗯。十分敬爱。” “可真好啊,我天生不会爱人。”说到这里,不由得又拔了两根头发。 阎君们都记得他效率很高、自从到地府之后没有闹过事、当判官之后任劳任怨还少有算错账、写错字的时候。不由得升起一股爱才之意,要给他发奖金,除了财帛之外还有一对簪子。 嬴政又提出申请:“我能否雇几个人带到帝镇中,供妻子驱使?” “这……她要人干什么?” “我岂能让妻子耕种锄刨、劈柴煮饭、裁衣绣花。” 以前那些蠢女人都有人伺候,怎么能让她自己做家务呢!我既然有俸禄,就应该雇人伺候她,要不然也太丢人、有失身份。现在不同于过去,不能买奴仆,但是阴间的商人能雇人工作,我也雇人耕种劈柴煮饭,应该可以。她聪明的头脑应该用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让妻子做仆役的工作,简直是丈夫的耻辱。 阎君们开始探讨起来,能不能雇鬼先另说,反正自己家里的也雇鬼干活。但是,帝镇理应禁止出入! 刘邦闹了一场,现在允许每个朝代最多有五个人可以同时出门。如果因为嬴政有要求,就允许他们雇鬼进去,那阎君的禁令岂不是名存实亡?他们带什么人进去都有可能,将来怎么维持平稳? 这就引申到另一个话题了——当了判官的皇帝,到底算是判官还是皇帝? 应该住在帝镇还是地府提供的住宅里?如果是在帝镇里,坚决不能雇人进去干活。 如果在住宅里,可以,干啥都不管。 如果当了判官,就可以住在外面,那么帝镇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如果还不能住在外面,那这个判官是被歧视的,这不公正。 … 刘彻来找卫子夫聊天,轻车熟路的推门而入,迎面撞见舅甥二人在院子里补课。 卫青当过一段时间的判官,又能当都尉,可算是文武双全。刘据却只能当校尉,他考了几次判官,题目都能答出来,每次都败在实战操作上,有些案子本该重判,他却心生恻隐判的轻了,还有一些案子本该轻判,可是涉及诬告他人,他就把人重重的一判。回去补考呗。 “陛下?”*2 刘彻看到卫青时不别扭,看到刘据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别扭,可是看到他俩坐在一起,桌子上堆着竹简在谈论什么事,就莫名的心酸。“啊,我,出来走走。” 卫青说:“姐姐没有改嫁。” 刘据说:“您来问弟弟妹妹们的下落吗?两个妹妹去投胎了,其余人在地府做工。” 一分钟后,刘彻、卫青、刘据三个人尴尬的对坐无言。 唯有喝水能打破眼前的尴尬。 吨吨吨。吨吨吨。吨吨吨。 刘彻本来打算潇洒英俊的和卫子夫聊聊天,谁要听这两件扎心的事啊。皇后也能改嫁——真是让人尴尬又难过。甭管宠不宠,那也是朕的皇后啊! 卫青沉默了一会,假装自己刚刚什么都没说:“光武帝有大才,恭喜陛下,汉室得以重续。” 刘据也说:“正是如此,可喜可贺。” 刘彻说:“我知道,我见着他了。他现在被两个皇后弄的焦头烂额。卫子夫做什么去了?” “姐姐去工作了。地府前些年征召织娘和工作过的账房,要私密的准备一份大礼分发给全体判官,今天正在发。” 刘彻问:“你们俩怎么在家里,放假就没有社交么?卫青,你在人间谨守门户,怕人诬告(也怕我猜疑),怎么到了阴间还没有朋友?” 卫青说自己有不少朋友和同僚,都回家陪老婆去了,只是现在在给外甥补课。 刘据脸都红了,长这么大,还要舅舅手把手的讲解法条,这是何等的丢人啊。我虽然不是天才,也算勤学苦读,怎么就落得个屡试不中的下场呢。 刘彻闲聊了几句,把话题切入正题:“卫青,我找你有事。你帮我查一查嬴政除了镇长之外还有什么职务。在帝镇从常年看不见他,两次回来都是从镇外的方向走过来,一条街上面对面的住着,有没有高墙厚院,可没见他出去。我怀疑他善于专营行贿,在地府另外找个差事居住。” 卫青没敢答应:“阎君若给他授职,我就不能泄露消息。更何况我不认得始皇帝。” 刘彻说:“他很好认,不会更改姓名,又不和你们住M.zGxXh.orG